书童顿时一跺脚,一脸的幽怨,她这位小哥哥从小就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除了看书就是看书,读书都读傻了,还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二十多年了,上次出门书童都没记忆了。
所以他根本不懂人情世故,要不是要来考会试,他恐怕也不会出门。
不行可不能让他瞎跑,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自己可对不起爹的嘱托。
人心险恶他哪里懂啊,还得我来,书童气鼓鼓的追了上去。
朱由校也不知道顺着这条街跑了多久,但是他的钛合金狗眼啊!不!火眼金睛啊!
今儿就被这么的破掉了!
果然电视剧里面都是骗人了,那么一个女人的人竟然是个男的!
太恶心了!朕居然会对他做那种事!
啊!朱由校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痒痒,急需一吨酒精消毒。
好心情瞬间没了,简直就是老天爷给他开的玩笑啊。
谁能想到那么女人的一个人是个爷们呢。
还有那个书童,你说你一个爷们,你带着男扮女装的书童难倒不会让人误会吗!
简直就是变态!太变态了!大变态!
朕以后见到你一次打你一次!
照着十根骨头打!
“少爷我们为什么要跑啊?”小猴子十分不解。
“你懂个屁!咱遇到神经病了知道吗!”朱由校缓了一口气总算摆脱了。
小猴子不懂,为什么陛下非要抱着一个男人说他是女人,那么明显的男人陛下怎么看不出来呢,不过不管怎么样,陛下说的是对的,那个男人就是神经病。
可是.......神经病是个什么病?
“少爷前面就是贡院了,咱们去找个茶馆休息一下吧。”小猴子提议道。
“走走。“刚才跑的太嗨嗓子都要冒烟了,正好喝点水润润也好打探一下消息。
”客官里面请,哟!客官雅间没了,要不您将就着堂里坐下?“小二见到朱由校一身也是不菲不是个普通人家,于是有些为难的问道,像他这种人家一般都是坐雅间的,可是今儿不巧都没了。
“无妨,就在这坐坐。”朱由校可不想去什么雅间,他还想看看这些举子们呢,不把他们给打听清楚了,怎么知道以后他的小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小儿用肩膀上的抹布擦了擦桌子请两人坐下,小猴子规规矩矩的挨着半天皮股。
“二位吃点什么?要什么茶?”
“雀舌,随便来几个干果蜜饯就行。”朱由校也不指望能吃什么。
“好累您稍等!”小二应声而去。
然后就看到朱由校竖着耳朵再哪里听着什么。
“万兄,今儿的科举可是听说与往常可是有些不同啊。”一个儒衫打扮的人说道。
“有何不同?”
“你们都不知道吧,今年的两位主考可都是南直隶的,一个是松江府上海县的工部尚书徐尚书,一个是镇江府金坛县的礼部尚书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