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明从崇明回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对着儿子大摇其头,求个婚竟然能把日期定在两年后,而且还是以一份保证书为前提人家才答应的,真是这追女人的本事实在是太逊了,太逊了,真不好说是她的儿子呀。
“那意思是她答应回家住了?”住在这小屋子里,来来回回就几步路,真是非常不方便,左文能坚持,她除了佩服外还会骂她死脑筋,死板,固执。
夏文摇头。
“都答应了,她怎么就不能搬回去呢。”钟明明觉得左文和左爸爸真是个死脑袋,太固执了。
“她说,由简入奢易,要是两年后有变动,到时要她搬就难了。”夏文也很无奈,她嘴里是答应了,可是对这两年之约信心却不多。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人家对你失去信心了?”女人的直觉,导致左文如此不相信婚姻不相信爱情的当然绝大部分原因是她前段婚姻的挫败,她儿子纯属是倒霉平白报在他身上了,但,可能儿子本身也有些地方让她没有安全感。
“就她离开佘山那个月……”夏文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啧啧,男人呀,那婚两年后结没问题,能不能让她先生个孩子,瞧瞧夏左夏右,太可爱,儿子,如果你们再有一个真正属于你们自己的孩子,那一定会更加可爱”钟明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儿子。
“妈,你千万别说,这话一出,这辈子就别想让她答应嫁给我了。”夏文一听,大皱眉头。
“那你不说,先让她怀了,到时她绝对会生。”钟明明想想也对,免得人家以为他是奔着孩子去的。
“好吧好吧。”夏文应付了事,反正两年内他绝对不会让她再生了,这种痛让他现在还记忆犹新,实在不想经历第二次。
钟明明呆在上海有些乐不思蜀,没事约约朋友,看看双胞胎,被双胞胎吵闹烦了在家安静个几天,周而复始,她潇洒了。
左文却要崩溃了,两人观念不同,育儿常有争执,本来带孩子就已经很累的左文,脾气就有些起伏不定了,两个女人再有点争执,最吃苦的是夏文。
夏文让钟明明回法国,钟明明不乐意,最近她更年期,情绪也不好,电话里时不时跟老公闹下意见。
觉得老公还不如朋友舒心。
无奈,夏文只能让远在法国的弟弟想点法子。
夏武觉得妈妈在上海蛮好的,他这两三个月不用受他妈妈叨扰,过得很幸福潇洒。
两兄弟没能达成共识,夏文只好对弟弟说,减他家里公司年度分红,还要加他工作量。
夏武一向不及他哥没底线,只能妥协。
钟明明接到小儿子传来他老子不安份准备找情人的信息后,再也不用大儿子催了,风风火火自己跑机场买机票就走了,连行李都没收拾。
钟明明在,又要为孩子姓名争执,为免去争执,出生证一直没办,钟明明一走,左文就忙着要去办儿子们的出生证明。
夏文自告奋勇,左文又不能离开孩子太久,便把资料给他去办。
夏文办事效率极高,一个小时后就回到了,刚好回到家吃中午饭。
左文刚处理好左夏的臭臭,左右都还没来得及喂奶,接过出生证一看,压了一个早上的情绪爆发了。
两张出生证一扔,叭,丢到了桌面上“你给我重新办过。”声音是高八度的。
桌面上的玻璃水杯叭一声摔到了地上,开水从玻璃碎缝隙中争先恐后地钻出来,沿着地砖的缝缝浸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