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在超市收银,想必分到的财物有限,尤其是那晚她为了押金末拿到手就一直在等他沐浴出来更让他确定她经济方面很拮据,但那晚他们碰见时,她身上穿的衣服虽旧但质量衣型却不错,还能住在法国小镇三期,因此他推测她前夫想必条件还不错。
“要打官司?不要。“活了三十来年,从末碰到官司这种事,左文一听就摇头否决了,而且打了又如何,她三四年没有工作,大屋又是记他父母的名,车子也是蒋爸爸的名,人家早已有防备,就算夫妻资产平分,也就十几万的工资存款和那套小房子,现在小房子都归她了,二十万定存半年后也归她,表面上看,她分得了他们夫妻大部分的财产呢,想到这,她更伤心,这离婚来得突然又不意外,他们家的财产做了防备她也早就隐隐猜出了却料不到事实来到的这一天,她依旧是那么伤心。
“那你现在有什么计划?“夏文也不坚持,只是料想这超市收银她无故跑出来,又想到她前夫也许日后还来消费,估计她是不会再做下去了。
“计划?“左文收了眼泪,愣愣地重复着他的话。
夏文看她显然还没有回过神,也不再说话,默默把自己自作主张点的芝麻糊推到她面前。
左文像没有思想的木偶,接过勺子木然地吃起来。
夏文看她哭花的脸和无神的眼,显然还在游魂状态。
“我们先吃晚饭。“这样坐下去也不是办法,眼瞧着她吃完甜点又坐了一个小时了,还在愣神,夏天决定去吃晚饭,她这个样子他真不敢放她一人回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她呆呆地随他起身,跟在他身后走着。
“不要,我不要过去。“直到看到夏文要过路的那一边的大社区,她非常反抗地拉住他的衣摆。
“你前夫住那里吗?“既然她前夫在这个新开的超市购物,那应该是住附近的,那她身份证上的地址的房屋现在就是归前夫所有了,她如此抵触对面社区,那他只有作这样的猜测。
她呆呆地点点头。
“左小姐,你既然还选择这区域工作,那就表示你不会因一个人就抛掉你的过去,否定你的过去,选择了就不要逃避,只能面对,而且,该逃的不是你。“夏文回过身,非常严肃的也非常残忍地刺穿她想要逃避的心态。
她已经三十二了,不是十七八,没有资格再单纯无知,应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左文被他严厉的神情吓到了,畏畏诺诺地跟在他的身后,百般无奈的过了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