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多久了?”一个同样身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上的年轻男子问道。
“四……不,五年了!”姑娘咬着唇道。
男子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后他伸出了手,慢慢地向着小姑娘的腹部靠了过去。
一众白衣女孩见此,不禁纷纷屏息凝神了起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直盯着那只恶魔之手,心里面砰砰砰的直跳。
不好,它在靠近,近了,又近了,还在靠近,啊,不,它又突然停了……
就在众女孩们打算松一口气时,这个恶魔之手又动了,这次它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一下子按在了这位可怜姑娘的小腹上。
“啊……”可怜的姑娘喊了一声,随后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
“是不是这里疼?”
姑娘虽然很委屈,可还是摇了摇头。
“你别怕,本……在下只为救人,并无任何邪念,你放松些就是……这里呢?”这男子又将手指往下移动了一些。
“呜呜……”姑娘终于哭出了声,过了一会儿后,她还是摇头。
年轻人似乎不耐了,他这次一步到位,一下子按向了最下方。
“啊……”
“啊……”
“啊……”
几道声音接连响起,有可怜的姑娘疼的,也有几位白衣女孩的惊叫。
“是这里没错吧?”
姑娘的眼泪哗啦啦地直流,可她还是强忍着委屈点了点头。
张粮见此,这才收回了手,他随即又问道:“那个,上茅厕的时候,有没有出血?”
“啊……”
见这位姑娘只是哭,又不肯说话,一个看似领头模样的女孩急了:“唉呀,你就快说吧,咱们大……师父,不会害你的!”
见她们都这样说了,姑娘无奈,只好羞怯地点了点头。
“本……我说的不是那个,每月都有的流血,而是,那个,不正常的流血……是后方,上茅厕的时候……”
“这……”这时所有的女孩都尴尬地低下了脑袋。只有可怜的姑娘躲无可躲,只得一边哭泣,一边点头。
张粮叹了一口气,他摇着头道:“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相信你一定忍受了很大的痛苦吧……”
他这话似乎是对姑娘说的,也似乎是对他自己说的。良久后,只见他又站起身说道:“放心,你这只是小病,本……本将能治……巧雪啊,派人去找她的家人,然后签个免责声明!”
易巧雪一惊,这都签免责声明了,还说什么是小病,骗谁呢?不过她还是乖巧地福了福身道:“是!”
“把四周酒精灯点亮,将她的衣物除去,本将……要亲自手术!”
“咚!”
刚要掀帘出门的易巧雪脚下一拌,差点来了个脸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