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粮的脑袋有些懵,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脑袋里也同时冒出了一个不太合时宜的词:G罩杯?
女孩似乎是惊呆了,竟是半晌都没有动静。
张粮似乎意识到了不妥,慢慢地强迫自己转开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只见女孩缓缓地拉回了上衣,那肩膀一颤一颤的,竟是渐渐地哭泣起来了。慢慢的,慢慢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起了什么,居然越哭越伤心,仿佛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那般柔弱。
张粮看到如此情景,不禁有些不知所措,对方只是一个小女孩啊,自己这般的以大欺小,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没办法了,只得安慰道:“喂,那个……你别哭,刚才真不是有意啊!”
女孩不理会,还是继续哭泣。
张粮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试图解释道:“这……你也不能全怪本将不是,刚才是你让本将剥的那个什么皮,本将……”
女孩这时哭得更加厉害了,她不停地抹着眼泪,却似乎总也抹不干净,有不少泪水啪啪啪地落在了张粮的手臂上,就像下雨了一般。
张粮没辙了,他也知道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孩来说,清白意味着什么,那是被她们视如性命的东西啊。有哪个女孩不希望将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留给她最爱的丈夫呢。
皎洁的月光下,马儿还在向前疾奔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张粮迟疑着道:“要不……你以后就跟着我,本将来保护你!”
女孩听后微微一颤,身体似乎也变得僵硬了起来。
不等两人再说什么,就见南城门已经遥遥在望了,且张粮已经隐约听到了喊杀之声。
他心中大急,一边催促着大黑,一边又仔细地观察着前方的局势。
这时候怀中的女孩也暂时收起了悲伤,她用肮脏的袖子擦了擦眼泪后,也紧张地看向了前方。
随着二人向前靠近,前方的形势也更加清晰了,只见前方影影绰绰的亮起了数十根火把,似乎正有着大批人向着城门口杀去。
张粮焦急不已,因为来时太过匆忙,他手中并未携带长枪,只有马鞍上挂着一柄钢刀。
不过好在张粮眼尖,也没有什么夜盲症,他远远地就看到一户人家的院墙上,正搭着一根竹竿,竹竿的一头恰好露出了墙外。待大黑经过时,他眼疾手快地一把就将那竹竿抄在了手里。
竹竿足有三四米,张粮晃了晃,感觉大小重量正合适,他于是一夹马腹,手中抡起竹竿便冲上去了。
那些正向城门逼近的人似乎还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还在努力的向前推挤。
当然古代的人也不全是傻瓜,位于后方的几个黑衣人显然听到了马蹄声,只是当他们正想扭头细看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有几人在感觉到脑后有呼呼的破空之声后,脑袋一下子便重重地挨了一记。有两人当场就被打趴到了地上,还有两人被打地趔趄了几步,险些栽倒在地。
紧接着又是一阵人喊马嘶之声传出,竟是大黑猛烈地冲进了人群,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有三四个人惨叫着被撞飞,又有五六人被撞得翻倒在地。
这突然的变故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于是乎一双双的眼睛便向着这边扫过来了。
张粮在马背上看得真切,城门口正有十来名披甲的士兵,正与这群来历不明之人呼喝击打着,双方泾渭分明。
张粮轻舒了口气,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