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臣听了王越的话也是回道:“不错,正是我大理国王子,段誉王子!”
朱丹臣说完,从腰间取下一壶酒递给王越道:“此乃我大理国独有的特制好酒,十年才得产一坛,平时只有皇帝陛下才能品尝一二,所以并不出名。”
“王子知道乔帮主和王大侠好酒,是以特意命我取了一半,分做两壶,寻找乔帮主和王大侠的踪迹,将此酒送与二位之手!”
朱丹臣说着,还拍了拍腰间的另一个酒壶。
王越听了朱丹臣的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道:“这朱丹臣虽为段氏家臣,但段正淳向来与他兄弟相称,如此说来他还是段誉的长辈,若只是送酒……”
虽然心中疑惑,但王越还是接过了酒壶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还请朱大侠替我谢谢四哥!”
朱丹臣见王越接过酒壶,顿时面露喜色,随即有些急促道:“王大侠不妨先尝尝这酒滋味如何?看看是我大理的秘酿好,还是大宋的美酒棒?”
王越听了朱丹臣的话心中一动,仔细看了看朱丹臣的脸,只把他看的心中发怵才缓缓道:“既然这样,那在下就失礼了!”
说完,直接打开盖子,仰面喝酒。
喝酒的同时在心中暗想道:“这朱丹臣脸上并无伪装的痕迹,应当是他本人当面,但他行事怎的如此怪异?”
而朱丹臣见王越终于把酒喝下去,顿时大喜,随即大声道:“王大侠,在下得罪了!”
话音刚落便是一指点出,正中王越“悬枢穴”,随即朝王越抱拳,歉意的说道:“王大侠恕罪,王子言前些日子偶遇丁春秋,发觉此人功力极高,却还是未得逍遥派真传,是以只怕逍遥派亲传弟子功力更甚。”
“而王大侠已为他做了太多,王子却是不能让王大侠涉险。”
“如今我家王子已经启程出发,在下也只需阻大侠一日,今晚便为大侠解穴。”
朱丹臣说完,直接就要上前扛起王越,却见王越身形猛的后退数尺,朱丹臣顿时便是一惊。
“原来如此……”王越看着朱丹臣缓缓的说道。
朱丹臣见王越竟然行动自如,不可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纵使你内力高深,可我在酒里面掺了大理第一秘药,你怎么会不受影响?!”
王越闻言,轻轻一笑,说道:“多谢朱大侠赠酒了,味道不错。”
朱丹臣听了王越的话,沉默一会儿说道:“王大侠本领高强,朱某佩服,但上命不可违,朱某绝不能让王大侠就此离去!”
说完,朱丹臣直接掏出了判官笔指向王越,意思不言而明。
王越见状一愣,然后语气古怪的说道:“这……窗户好像是在我这边吧?”
说完,不等朱丹臣反应过来便直接从窗户飞身跳下,在房顶上不断腾挪,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朱丹臣在原地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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