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勾敌人之妻出轨!获得至宝!(1 / 2)

望着眼前这一幕。

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白玉川内心的震惊,还有愤怒。

申无缺这是疯子吗?

不仅仅是他,就连申公家族的其他家臣也惊呆了。

望着这满地的尸体,久久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们也被吓住了。

这近两千军队啊,尽管大部分是白陵侯的私军,但还有一部分是南海郡的驻军啊?

也就是帝国的军队啊?

你竟然就这么杀光了?

如何想帝国中枢交代啊?

申公敖也非常狠,这些年死在他手中的人,起码十几万人以上。

但大部分都是敌人啊。

大公子申无灼也非常狠,在红土领甚至敢假冒土匪军队进攻帝国的军队。

但那只是小规模的冲突,制造一种氛围啊。

三公子申无缺,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进行一场屠杀。

白玉川的心在滴血。

他家是老牌贵族,但绝对不像申公家族拥有这么多私军,死了这一千多人,就已经损失惨重了。

这一次确实是要坑死申无缺,但归根结底只是一次试探性攻击。

结果……赔了一千多人。

军队对于任何家族来说,都是命根子。

而且白陵侯并没有对外扩张,也不需要他南征北战,所以家中的军队是有限额的。

某种意义上,申公家族的私军也是有限额的。

只不过帝国中枢为了占便宜,就对申公家族的私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用你申公家族的军队为帝国开疆拓土,不是更好吗?

无缺望向白玉川,道:“学长,我知道人类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能从教训中吸取任何教训。不管是恐惧也罢,后悔也好,通常都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淡忘。”

“但我真的想要请你们记住,不久之前,令狐重要害我,结果他死了。”

“然后是傅铁衣,要杀我,结果他死了。”

“今天是你们要害我,结果他们都死了。”

“所以,下一次没有绝对把握之前,真的不要招惹我好吗?”

白玉川望着无缺,缓缓道:“我知道了。”

“不过,无缺贤弟,我家族的私军杀了也就杀了。这里面也有一部分是南海郡的军队,我想知道你如何向朝廷交代,最重要的是如何向镇北王府交代。”

无缺道:“这就不劳学长担心了。”

白玉川道:“我确定一下,你真的不打算把我留下来吗?”

无缺道:“我想,但是留不下你。你靠山太大,背景太强。我若要留下你,天空书城银衣卫队就会开战,申公家族一旦和天空书城的军队开战,后果太严重了,狮子要挑软的捏,你太硬了,我暂时捏不动。”

白玉川道:“那么我就告辞了。”

他没有说下次如何如何之类的话。

两人已经不死不休了,彻底成为死敌了。

然后白玉川就这么走了,带着银衣卫队离开。

而此时,刚刚从窗户和门缝看到这一切的镇海城民众,不由得瑟瑟发抖。

………………

房间里面,无缺正在和林采臣深入交流。

二人谈论的中心,就是白玉川。

“白玉川,其实比傅铁衣要厉害得多,不管是智慧,还是武功。”林采臣道:“六年前,傅铁衣在场外参加了学城大考,结果分数超过了白玉川。所以白玉川见到人就说,他这个第一名其实名不副实,傅铁衣才是真正的第一,无时无刻不在为傅铁衣扬名。而傅铁衣刚好相反,时时刻刻都在刻意显摆,而且利用白玉川显摆。”

无缺道:“所以,这白玉川就勾搭上了天空书城高层了?”

林采臣道:“差不多吧,芈道元觉得他懂事,就把他推荐给了天空书城鉴查院当职。在天空书城,他受到了宁道一长老的器重,把侄女嫁给了他,从此便一飞冲天了。”

无缺道:“出头的椽子烂得快,傅铁衣就是出头的椽子,白玉川则是闷声发大财。”

接着,无缺自嘲道:“当然,比起我而言,傅铁衣都算是低调的了。”

林采臣道:“椽子是木头做的,而公子您虽然锐利无比,但确实坚不可摧的利剑,越是千锤百炼,越是光芒夺目。这个世界闷声发大财的人太多,不缺您一个。”

接着,林采臣道:“但这个白玉川,确实很麻烦。这种敌人,一日不铲除,便寝食难安。”

无缺道:“对,要铲除。”

林采臣道:“但是他天空书城鉴查院主办的身份,就是绝对的护身符,除了天空书城高层,没有人对他有执法权。”

无缺道:“打蛇打七寸,害人对命根。你觉得白玉川的命根是什么?”

林采臣想了一会儿道:“他的靠山,在天空书城的靠山。”

无缺道:“对,闻道子山长的改革派,当年出现了如此巨大的危机,柔兰大屠杀,换成别人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就因为他的父亲闻仲大人是天空书城的巨头,所以闻道子山长尽管被流放,但却无人敢出手相害,而且连学城委员会的名头都保留。”

林采臣道:“而宁道一长老,是现任的天空书城长老,这是白玉川最大的靠山,只要这个靠山一天不走,我们就一日不能奈何白玉川。”

无缺道:“所以,我们就要搬走他的这份靠山。”

林采臣一愕道:“怎么搬?”

无缺道:“撬他的墙角,白玉川的妻子宁飘离,她和宁道一长老的感情如何?”

顿时间,林采臣的表情变得诡异起来。

“八卦,仅仅只是八卦啊。”林采臣道:“这宁飘离名义上是宁道一长老的侄女,实际上是亲生女儿,这里面的奸情,您……懂的。”

无缺道:“所以,宁道一长老对这个宁飘离,还是很疼爱的?”

林采臣道:“当然,疼爱无比,甚至有点太过于疼爱了,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宁飘离老师如此一尘不染,纯洁无瑕。”

言语间,林采臣声音充满了惋惜。

无缺道:“你,曾经……”

林采臣道:“对,我追求过她。但是……失败了。”

无缺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你拿不下来的女人吗?”

林采臣道:“您是没有见过她,她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之中,对外面的一切都不感兴趣的,包括对男人。我自认是有魅力的,无数女人为我疯狂,但是当我追求她的时候,我觉得她看我的目光,就和看猪狗没有什么区别,就好像是一根木桩一样。”

无缺点头道:“好,我懂了。如果我把宁飘离勾引出轨,你觉得她会怎样?”

林采臣道:“这很难吧?不过如果她这样的人真的动了心,那是很坚决的,一定会和白玉川和离的。”

无缺道:“到那个时候,白玉川就不是宁道一长老的女婿,自然就没有了靠山。”

林采臣道:“对,这一招无比狠毒,也非常奏效。”

无缺道:“李世允那边的靠山是厉阳郡主对吗?她是厉阳郡主的面首吗?”

林采臣道:“谈不上是面首,应该算是门客。厉阳郡主应该是非常欣赏他的才华,这位郡主虽然是女人,但却把自己当成男人,彪悍,跋扈,凶狠。”

一个为了让自己变成寡妇,把丈夫杀了的女人,当然凶狠。

无缺点头道:“懂了!”

然后,他缓缓道:“让我想想,如何把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勾引出轨。”

林采臣嘴巴张开,显得有些错愕。

我……我是不是选错主君了啊?

怎么比我这个浪荡儿还不要脸呢?

接下来的一幕,林采臣更是惊呆了。

申无缺开始左右开弓。

左手,右手一切干活了。

左手,在给厉阳郡主写信。

右手,在给白玉川的妻子,天水书院第一美人,天空书城宁道一长老的亲生女儿宁飘离写信。

关键是,两种字迹还不一样,而且还都不是无缺自己的字迹。

林采臣只看了一眼,顿时三观被颠覆。

在写给厉阳郡主的信中,申无缺像是一个无比粗鄙狂野的男人,字迹潦草不堪。

言语无比露骨,信中全部都是违禁内容。

仿佛就是为了彻底激怒这个女人。

不仅如此,接下来他竟然开始作画了,而且还是有故事的画卷。

男主角是一个魔鬼。

浑身长满触手的恶魔。

女主角是厉阳郡主,她被男主角魔鬼抓住了,疯狂地蹂躏,各种折磨,完全惨不忍睹。

内容简直天马行空。

这份信,字很少。

全部都是画儿,画面无比刺激,无比惨烈。

没错,这就是漫画,而且还是写实风格的漫画。

还是放在美国日本,都不太能出版的那种。

黑暗系漫画。

又黑,又凰,又爆。

画中的厉阳郡主,简直被虐待得不似人类。

关键还有故事情节,非常曲折,跌宕起伏,极其精彩。

这种全新的艺术方式,保证厉阳郡主从未见过。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她这么暴力,狂野,凶狠,看到这份黄黑暴漫画,肯定觉得非常刺激,欲罢不能。

而这份漫画的名字就叫作《黄与黑》。

一旦你追更,那我们的奸……情,不对,那我们的故事就开始了。

……………………

而写给宁飘离的信,这是充满了无限的唯美,浪漫,斯文。

仿佛每一个字,都散发着优雅。

每一个字,都仿佛沐浴着晨光。

每一个字,流淌着静谧的月光。

没有一个字粗俗,没有一个字暧昧,完全是那种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那种感觉。

茫茫人海,知己难寻。

当然,光凭这样的文字,肯定打不动宁飘离。

她的命根要害,就是音乐。

这份信中,无缺说自己是一个盲人,名字叫俞伯牙。

因为看不见世界,所以完全沉浸在音乐的精神世界之中。

在信的后面还附上了几首曲谱,请宁飘离鉴赏。

一曲《高山流水》。

一曲《广陵散》。

一曲《春江花月夜》。

犹豫片刻,又加了一首曲子,悲伤无比的《二泉映月》。

信中的最后,无缺还给了一个杀手锏。

表示对这个世界生无可恋了,要寻一个日期自杀,离开这个世界。

宁飘离完全沉浸在音乐世界之中,也只有音乐才能打动她,征服她。

而中国古代最有逼格,最经典的曲目就是《高山流水》和《广陵散》。

对于宁飘离这种高雅纯洁的女人而言,这两首曲子杀伤力可想而知。

而且信的最后,无缺表现出厌世,灰暗,想要自杀的心理。

当然会引起她的无限同情和怜惜。

这奸情,不就成功一半了吗?

就这样,无缺左右开弓。

右边给宁飘离的信写完了,左边给厉阳郡主粗暴无比的黑暗漫画还没有画完。

几个时辰后,整整画了一百多页。

终于,这份大型黑暗虐恋黄暴漫画的第一章终于画完了。

分别装在两个信封里面。

“采臣,你去给我找一套房子,在海边,要充满艺术性,但是凄凉,破旧,衰败。”

“从今以后,这栋海边的房子,就是我俞伯牙的新地址了。”

“顺便,你帮我把这两份信寄出去。千万别寄反了啊,厚的给厉阳郡主,薄的给宁飘离。”

林采臣拿着手中的这两份信,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无缺问道。

林采臣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尺有所长,寸有多短。我虽然拜您为主君,但我内心觉得,在对女人一道上,您肯定是比不过我的,所以我一直想要在女人方面做您的老师,让我教您如何对付卮梵夫人和楚楚姑娘等。”

“而现在,我发现自己真是班门弄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