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紧接着狠狠就是一捏!
几乎是同一时间,软弹的触感再次袭来,瞬间包裹了李云棠四指指尖;从外表上看上去,那四根指头仿佛陷入了“泥潭”一般,几乎嵌进了肉中,
而被这么一握,太后那惊为天人的地方,也肉眼可见地缩水了一圈。
月满则亏,物盛则衰;李云棠捏按之势已尽,很快就感觉到手上的压力逐渐增大;他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手指,但却可以肯定,被自己握持的地方,看上去必然有明显的勒肉感。
这种令人终身难忘的触感,让李云棠心猿意马起来:
“不愧是太后,别人若那里只是四两肉,那太后的起码有八两!
仅仅凭自己一只手,怕是连半个把握不住。”
被这么随意揉捏,懿安太后自然也不可能装得如没事人一般,她的那处连女儿都不能擅自触碰,怎么可能容许一个阉狗来把玩!
忍无可忍的太后正要发作时,却感觉到胸前一松,接着背后肩颈部与腿部弯曲处所受压力则陡增。
失去抚慰的她,反而感觉有些怅然若失,接着回头一看:原来是李云棠轻施猿臂膀。径直把他来了个公主抱。
严谨一点或许应该称——太后抱。
懿安太后看起来身材丰满高挑,但实际却一点也不重,不过李云棠虚岁方才十六,且自小娇生惯养,因此把她抱到棺床之下后,已经累地气喘吁吁。
趁着李云棠歇息的功夫,背靠着棺床的懿安太后突然发难,双手猛然掐向眼前太监近在咫尺的脖子。
还好李云棠仍留了个心眼,慌忙之间赶忙一个滚地,躲开了这次袭击;而这位太后因为腿脚不变,一击失败后,便只能停留在原地。
“太后好算计,以言行恭顺来松懈我的防备,以抱你去棺床来消耗我的体力;而后于我困乏之际,择机出手偷袭!”
李云棠瘫坐在地上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分析着,分析完了之后,还不忘讽刺一句:
“不过若是太后再聪明些,趁我接近之时,一口咬掉我耳朵,不就大功告成了么?”
“呸,你这腌臜的阉狗,也配让哀家下嘴!”
懿安太后哪还有刚刚服帖的影子,美眸死死地盯着李云棠,其中的眼光像是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况且我让你送我过来,是方便我自己,做个了结……
受了如此大辱,哀家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话音未落,懿安太后已经转过身子,一脸坚毅地望向棺床;她的身体先向后倾,眼看着要朝那石制棺床狠狠地撞去!
几尺之外的李云棠,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太后自尽,登时一个闪身扑了上去,抢在太后以头抢壁之前,将小臂垫在了棺床之前。
巨大的冲击力如约而至,痛地他闷哼一声。
但这还没完,懿安太后像是早知道有人会来“救驾”一般,随即把矛头对准了李云棠,双手再次掐向他的脖颈。
而后这位太后改变了刚刚的策略,双手制住李云棠的双手,一口银牙,径直便向其脖子处咬去。
李云棠做肉垫的右手暂时使不上力,一只左手也被太后两手摁地动弹不得,要看这疯女人就要咬喉,使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堪堪拖回右手。
一声惨叫!
懿安太后饱含愤恨与屈辱的一咬,结结实实地“烙”在了他的右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