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见妹妹上钩,嘴角勾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就这一丁点笑容,立即将她完美的姿容衬地更艳三分;把同为女儿身的上官嬛,都给看地一愣。
东晋的权臣桓温,在攻灭成汉后,掳其公主李氏为妾;桓温之妻南康公主素来善妒,听闻此事,便提剑要杀了李氏;可见了李氏的容貌后,她收起了杀心,并创造了一个成语——
我见犹怜。
而上官嫣的微微一笑,便能令朝夕相处的妹妹怔了神,其之美貌,由此可见一斑。若是此事日后流传出去,说不定也变个什么成语,甚至流传下一段,能与“我见犹怜”相媲美的佳话。
对妹妹犯痴的反应,上官嫣十分受用,她伸出纤细修长的左手,用拇指与食指挑起妹妹的下巴,食指指尖,则在其如白瓷般细腻的脸上划过,轻声问道:
“他们讨你欢心,又有何用,难不成父亲因此,便会招那些穷酸书生为婿?
嬛儿可知道,姐姐不是主动要来祭拜,而是替父亲来的。”
上官嬛并不喜欢被如此撩拨,但又不敢推开姐姐的手,她只能嘴上顺着话说道:“他们难道是......故意做给父亲看的?”
上官嫣微微颔首,以表赞同,而后突然间收回了手,继续编道:
“父亲手握重权,却又无甚爱好,也就每年会来着罹庙中拜祭一次;这给罹庙捐献些银钱,不正是投之所好么?
且相比送银子、送书画、送美人,这捐输罹庙花费少得多不说,还更加地难以被人察觉,对是不对?
嬛儿平心而论,姐姐说那人是蝇营狗苟之辈,难道说错了么?”
“可是,”上官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眉头深锁,上齿轻啮了下粉唇,像是自言自语道:“父亲为什么不择日再来呢?”
“我上官家宅邸位于丰城胡同,周遭都是显贵之家;若是其中有人稍加留意,父亲正常出行必然会被看见。
择日再来,又有何用?
难道堂堂阁揆,去罹庙祭奠,还要乔装打扮!”
“原来如此。”上官嬛感慨一声、若有所思,接着冷不丁反问姐姐一句:
“那这么说来,能知道府中马车前来罹庙的,非富即贵,至少也与官宦之家有些交情;那他们自有相关门路,也不必求父亲罢?”
上官嫣素手轻握,心里对妹妹繁多的问题有些厌烦,但还是强装耐心解释道:
“父亲身为吏部主官,手握官员考成之权,莫说寻常人家,便是官员亦要巴结;指不定是哪家在外地为官的子弟,考成未能过关,便想用歪门邪道,来蒙混过关!
所以我便替父亲来此拜祭,他们知道来人是未来的皇后,自然不敢有逾礼的表现,如此便能将他们挡了回去。
俗语云‘阎王好过,小鬼难缠’,纵是他们行为令我不齿,但为了不给父亲树敌,也只能面上给些礼遇打发他们。”
这番说辞是仓促编成,总归有些漏洞,比如上官蒙拿即将成为皇后的女儿当做挡箭牌,总令人感觉有些不妥。
但上官嬛涉世未深,又素来淡视礼法,不然也不会跟陌生男子如此亲昵;一时间信了大半,神情变地有些落寞。
上官嫣望着失望的妹妹,不知其听进去了几分;于是她心中暗暗下了决心,若是再见到妹妹与那少年有瓜葛,便将他——
腿给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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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食言了,没有码出来一章,因为写到一点多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要上班,为保狗命,赶快睡觉去了。
不管怎么说,说出的话没做到,那挨打就要立正;在这一段本章说骂我的,都不会删除,也不会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