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存并没有转过头来，依旧笑着和他的仙母说着童言童语。

但他的手因为柳叶叶有想走的举动后，拉她拉得更紧了。

柳叶叶不清楚他这么做的理由，但他现在似乎需要自己，她捏了捏他的小手，告诉他自己不会走了。

明明他的仙母就在这里，他却偏偏执意留她在身边。

奇怪。

“仙母，天亮了。”希存说，“它来了。”

“嗯，”嬛澜再次亲了下希存的额头，亲完后，金瞳里满是悲哀，“希存可不可以送仙母一程？”

希存听到这句话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好。”希存如此回答道。

仙母见他答应，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愧疚。

她又亲了下希存的左脸，轻声呢喃：“对不起。”

希存听到，立即摇头，内心涌起巨大的悲伤。

嬛澜看向柳叶叶：“你是个特殊的孩子，谢谢你带我家希存出来，这个东西就当是谢礼吧，你会用到它的。”

是一片美丽光洁的白色羽毛。

柳叶叶接过，好奇地看了嬛澜一眼，嬛澜对她温柔一笑，最后拜托道：“希存，就麻烦你照顾了。”

柳叶叶懵逼。

仙胎交给她照顾？

嬛澜没有再多解释一句，就被希存的一滴金色液体给灭了。

转眼消失在广场上，她死后，空间逐渐崩塌。

嬛澜的信徒跪在地上哭得毁天灭地，最后一一化为碎纸大小的黑色羽毛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