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打了也不解气，愤恨地也吐口痰在断臂乞丐脸上：“我呸！以后见到老子绕路走，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断臂乞丐如死狗一般瘫在角落，眼神涣散，看样子活不过今晚了。

蒙二麻木地看了一眼濒死的断臂乞丐，实地教学道：“看到没，做乞丐不要乱吐痰。”

柳叶叶抬头望他：“？？？”

实际上，蒙二没说错。

像断臂乞丐吐痰到行人身上的事虽然少见，但也有可能会发生。

哪怕没吐到人身上，也会让行人觉得恶心，根本不愿意掏钱施舍。

蒙二带着柳叶叶在一十字路口的墙壁蹲下，并在她面前放了一个破碗。

柳叶叶好奇地把碗端起来，不断旋转着。

“放下来，不然怎么要钱？”蒙二把破碗放在她面前，然后对赤二说：“看好她。”

赤二颓废地说：“晓得了。”

柳叶叶看到蒙二走远后，又端起破碗看。

赤二懒得管她，独自换了个位置讨钱去了。

柳叶叶肚子饿得厉害。

她闻着包子的香气，来到了包子摊面前。

卖包子的是个老大爷。

他嫌弃柳叶叶浑身太脏，但又拒绝不了那双纯真漂亮的眼。

“拿着这个包子，给我站远点乞讨！”

老大爷递给她一个最便宜的素菜包，便把她轰开了。

柳叶叶摸着手里又软又烫的包子，刚准备往嘴里送，一个高大的乞丐忽地抓住了她拿包子的手：“在我的地盘乞讨，不懂规矩？”

万金不满地看着眼前不知在哪个泥坑里滚出来的脏东西。

万金身后一瘦弱的小跟班立马附和道：“还不快把包子供上！”

柳叶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