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士郎的门外,柳叶叶和袁士言看到张之堇趴在窗缝边鬼鬼祟祟地偷看。
她听到动向,吓了一跳,见是柳叶叶和袁士言,羞愤地跺了跺脚,一溜烟跑了出去:“我只是路过!”
……
柳叶叶大大方方推门进去,袁士郎正躺在床上修养。
潘商富下的死手,袁士郎能撑下来,靠的是袁家的各种珍贵高阶丹药。
“大哥,刚才表妹在你窗边看你呢。”袁士言觉得好笑,金丹修士的神识探测范围好几里,怎么会不知道她在窗外。
这表妹,傻得很。
袁士郎恢复得还算不错,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宛如一病美人。
他的笑如同脆弱的昙花,转瞬即逝:“我知道。”
袁士言不再说话,坐在一旁研究在黑市里买的新灵器去了。
柳叶叶这才上前:“大哥,都怪我,如果我没有……”挑衅砍了潘商富的手,你就不会受伤。
袁士郎打断了柳叶叶的自责:“妹妹没有错,何必自责,潘商富敢对士言起色心时,他就已经死了。相反,我还没有谢谢你救了我和士言。”
柳叶叶摇头,表示不用。
袁士郎看着床边坐着的小姑娘,软糯糯,皮肤奶白,漂亮星眸里的难过与愧疚有些刺眼。
她应该是永远洋溢着自信的孩子。
无论是她的背景,还是她的资质,她都有这个资格去肆意猖狂,可是她没有。
她小小年纪被束缚了,被什么奇怪的责任感。
“你可以再任性一点。”袁士郎轻声说。
“嗯?”柳叶叶没理解,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