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叶半响不答，老祖也不催促。

“还有我自身。”

柳叶叶故作玄虚道。

“的确不错，”老祖开口，“天道几乎是所有修仙者追求长生不灭的绊脚石，其宠儿除外。”

“普通修仙者也只是在与天道对立时，才会受到其压制。而你，本身就与天道对立，你的存在本身就乃天道所不容，所以你要学的不应该是我的剑意，而是你自己领悟的甚至能与天道对抗的剑意。”

“那老祖您教我掌控意在何为？”

“掌控大成可助你看清属于你自己的剑心，获得属于你自己的剑意。”

那种剑意，与天道对抗，天道也得避之三分。

“那您一开始为什么不直说呢？”

这是柳叶叶疑惑的一点。

“逗你好玩啊！没想到你发现得这么早，肯定是狮狮透露了什么。”

老祖语调上扬，语气调皮。

柳叶叶：“……”

老祖您今年到底多少岁！

幼不幼稚？无不无聊？

柳叶叶努力扯出笑容，继续问道：“那您说的，最大的敌人是我自身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你自己说的。”

老祖坚决地反驳道。

柳叶叶当然知道是自己说的，可是那是自己胡诌的啊！

可是，肯定她答案的是您老人家啊！

“那我换种问法，”柳叶叶整理好心情，压下那颗想揍老祖的心，“老祖，为何我最大的敌人除了天道，还有自己？”

“不知道，自己想去！”

老祖利落拒绝，像一任性的熊孩子。

高兴时和你说两句，不高兴时懒得理你。

柳叶叶喊了几声见没有回答，便知道老祖的神识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于是退了出去。

收好传音石，柳叶叶拿出放在丹田里蕴养的银泽，决定练习剑道宗弟子所学的基本剑法，为自己的剑意打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