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无论如何他都想要。

美好又幻灭。

缺氧导致柳叶叶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别闭眼啊！我不好挖啊！”千佞杀的语气像似撒娇，可撒娇内容令人毛骨悚然。

千佞杀见她不听话，直接用闲着的右手朝那双紧闭的双眼挖去。

距离那双美好的双眼一厘米时，柳叶叶睁大双眼，停止挣扎，反手一掏匕首，狠狠地向千佞杀的心脏刺去。

千佞杀反应迟了半拍，但还是用右手挡住了。

见一击不中，柳叶叶明白自己没有机会了，于是假装刺向千佞杀的眼睛，目标其实是抓自己脖子的手腕。

锋利的匕首猝不及防地刺穿了千佞杀的手腕，千佞杀吃痛，狠狠把柳叶叶甩了出去。

柳叶叶摔落在地，内脏受了不小冲击，但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

获得暂时自由的她丝毫不留恋，往潭水里跳了下去。

这刺激惊险的来回不过几息的事，柳叶叶明白自己的抉择十分冒险，但她成功了。

进入冰冷刺骨的寒水中后，柳叶叶的身体变得不听使唤，整个人直接朝水底沉去。

她不后悔。

她的弱小让她面临一次次绝境。

第一次如若不是师父，则死在了柳繁尘手里。

第二次如若不是师兄羽轻云出手相救，则死在了甲兕兽爪下。

第三次大概没有这么幸运了，不过她不是毫无反抗之力地死在傅千炀手上，而是自我选择跳水淹死。

好遗憾。

她还没报恩。

好可惜。

这个世界的奇妙精彩她还没真正体会到。

柳叶叶失去意识后，她体内的那颗星星不满地亮了一下：明明第一次是我救的你！

星星护住柳叶叶丹田和神识不受寒水侵蚀，便陷入了沉睡。

虽说她现在很弱，但她的心性它很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