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被沾些龙鳞柯精油,白鹿妖可不想下药药到自家,用左手接了,先扔颗进嘴里,嚼着又糯又甜。
“味儿不错!”
小山精嬉笑道:“通晓老祖教山臊王家炒的,说是从人族手艺,昨日才摆到草铺里卖,虽是凡物,当零嘴味儿真不差,一株不入流换大袋子,够吃!”
听到新零食上市,鹿妖就使唤鼠妖:“稍后去给老爷讨一袋!”
金击子点头,然后盯着鹿老爷猛看。
“作甚?”
“老爷,买果儿吃,灵药总要给?”
瞧那边雌犀牛还在用怀疑目光盯着,不肯吃草,白鹿妖对鼠妖的话嗤之以鼻:“如今老爷俺身上,哪会放不入流灵药?莫以为老爷不知晓,你与开泰两个,未借孝敬老爷、奶奶的由头,草铺里讹过好处?真到孝敬老爷时,倒要讨药去买?这般好孝心?”
金击子吐吐舌头,苦脸道:“老爷,俺那几次,是赌坊里输精光了,才做些没面儿事!”
鹿妖点头:“俺知晓哩!所以你是日辣三次,开泰则剥皮三日!等送完果儿,你再传话给开泰,叫他自去寻元香,你俩施刑处在草市!受完刑后,自请上画蛇、添香,把各家灵药赔掉,不许少一株不入流!”
金击子沮丧着应:“知晓哩!山臊王家这袋果儿,也赔么?”
这厮好不晓事,白鹿妖羞恼道:“老爷俺吃他家炒板栗,是瞧得起他,他家不赔!”
离得远,他几个说话未吓到望月犀,受不住饥饿,雌犀终于上前,略嗅嗅后,开始低头进食。
雌犀进食,白鹿妖忙才往另一头关雄犀的木栅栏投入同样一捆嫩草。
雌犀先有反应,待雄犀鼻息也粗重起来,鹿妖才再上前,把两边相对的木门都给打开。
异性气息吸引着,一对野兽走到一起,很快,额头伤痕交错的雄犀爬上雌犀后背。
不知要多久结束,白鹿妖拿出件玉器,开始练雕刻。
龙鳞柯药效强,雄犀完事一次后,没过多久,又要继续,得到提醒的白鹿妖就不依了,化大身形,上前把雌犀抱入木栅栏中关上。
雌犀的药效也未过,还在里面散发勾引的气味。
雄犀脾气上头,不再惧白鹿妖化大身躯时外溢的丝丝妖气,低头追着他顶。
就像挠痒痒一样,白鹿妖全不在意,拍着它头:“莫急,那边还有十多头异族美兽,总能叫你尽兴!”
又送一捆进备用母犀的栅栏,再过一会,打开栅栏门,送粗喘着的雄犀进去。
看了一会,小山精鄙视道:“这般大的个儿,起草七八个就腿软哩,真没用!”
子玺摸着他脑袋,叹气道:“这般小的个儿,连个起草的都寻不到,真伤心!”
小山精“啪”地拍开他手,怒道:“俺哥俩儿交情归交情,不许戳心!”
子玺已“咯咯”笑着打滚。
白鹿妖再次丢开手中玉器,叫一直不敢吭声的弦月把那雄犀招出来,自家把第一头望月犀雌犀抱进去,“瑞”字虚影发出,笼罩了所有母犀牛。
不知能受孕几个?
回过头来,白鹿妖对那腿软着的雄犀道:“辛苦哩!”
要避免往后近亲繁殖,不能让这雄犀留种太多,但这点数量,显然不足,它的实战能力确实也低了些,白鹿妖就掏出株不入流:“赏你的,晋成灵兽,想能一次多战几个!”
金击子在旁,眼泪险些出来了:“老爷你明明带得有!”
等鹿妖回兜风岭,洗过手后没多久,金击子已将山臊王家草市铺子中的炒板栗送了来。
毕竟只是凡物,那袋子装炒板栗,足装了七八斤。
留些给青萝,鹿妖拿着余下的进入主居室。
“十六姊没在?”
十七娘答:“说是到山脚逛草市铺子!”
凡物女鬼儿是吃不成的,分些给双合、添香,白鹿妖挥手:“你们先出去!”
知晓这鹿老爷又要与十七娘独处,双合笑嘻嘻先跑走,狐媚子走前,先对鹿妖翻了个白眼。
女鬼也飘回书房去了。
十七娘红着脸,问:“要作甚?”
再过一会就要在兜风坪打斗,先软泡你一会!白鹿妖道:“俺剥板栗给娘子吃!”
捏碎壳,剥了一颗,递到十七娘嘴边,瞧随她嘴中咀嚼,腮帮一上一下,鹿妖色心大动,轻“咳”一下后,问:“娘子没吃出么?”
十七娘疑惑问:“吃出甚?”
白鹿妖凑近过去,抵着她额头道:“栗子里俺塞了龙鳞柯精油哩!”
龙女顿时傻眼,先前只顾感受蜜意,丁点防备心都没有,真没吃出来!
她想要喝骂,白鹿妖嘴已凑上,把她堵住。
过了一会,山下飞来一身黑裙的十六娘,行入居室,吓了一跳:“呀!你两个做甚?”
白鹿妖狼狈逃走。
十七娘忙不迭地整理着衣裙:“阿阿姊,怎回来哩?”
十六娘瞪着她:“姐姐是劝你勾他心,可没叫你就送上手去!”
十七娘双手捂着脸,语中带了哭腔:“是他他说栗子里下了龙鳞柯精油!”
十六娘狐疑地盯她再看:“俺就说,他讨精油不安好心,叫你小心!只是药效发是你这模样?”
十七娘委屈地跺脚:“他诓妹子的!”
“他得手没?”
十七娘涨红着脸,坚决摇头。
当晚兜风坪,当家奶奶又送了鹿老爷一头包。
ps:实在太忙,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