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想的可真周到啊。
“爹,那我这就去礼部?”
“先等下,我还要你去礼部再做一件事情。”
朱标起身,将之前朱允熥和赵家的婚书拿给他:“这个是,允熥和赵家姑娘的。
到时候就该给允熥成亲,顺便给他封地,这个是必须要做的。你是他亲大哥,这件事全程由你与礼部商议。”
随后朱标从盒子里又取出一份崭新的婚书,递给周乾,后者不解。
“把婚书打开。”
周乾照做,打开发现里面写着自己的生辰八字和阮宜良的,还有其他的东西。
“你是娶了徐家姑娘,但是你可曾忘记阮家的姑娘,上次她去国税寺的时候,我正巧碰见了她。
你既然忘了,爹不能忘,不能做正,也该有个名份,让礼部选个日子,给阮家准备一份厚礼,带进宫,这总能办到吧。
你别忘了,你在凤阳折腾的那些煤场,铁厂,有大半都是这姑娘帮你挣来的,仅此一点,就该厚待,我都替你准备好了。
之前你不在京城,我也是用你的名义,派人去的,你我提前通个气儿知道知道,你就说都是你做的。”
周乾顿时有些想要哭。
朱标道:“这件事,只是父亲替孩子该做的,你这样子倒是做什么?难不成要哭一哭?”
“爹,你替我写婚书,这件事我特别感激,可是你为何写成周乾,你是不是写错了。”
听到这话,朱标顿时觉得想要给这儿子吃个板栗,道:“这个,是爹故意写错的,用意你应该懂。”
“其实不懂。”
半晌,朱标才看着周乾,嘴里憋出一句话:“滚!看不懂就别看。”
周乾拿着婚书道:“爹,这还是第一次听你爆粗口。”
说完立刻转身向礼部而去。
礼部衙门,周乾带着郑和直接去了礼部。
礼部尚书任亨泰立刻出来,恭恭敬敬道:“太孙殿下怎么来了?”
“有事。”
任亨泰立刻领悟,看了眼左右侍郎和主事,道:“太孙,后堂请。”
礼部尚书任亨泰,洪武二十七年任礼部尚书。
“皇爷爷中秋节想将担子交给我爹来,所以今日事来问问礼部制定皇室礼节时,有没有对这种禅让礼提出过什么规定?”
“这个嘛……下官记不清了。”任亨泰说的倒也是真话,任职不久,有些事情还需要多了解。
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这种事情礼部制定礼节时,怎么可能专门把它写出来,毕竟新君登基,是改朝换代的大事情,他一时半会儿也不敢确定。
“太孙,陛下打算禅位给太子殿下的事情,可不是在糊弄臣。”
“你觉得本宫专门大热天的跑过来就是为了糊弄你?”周乾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