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打个半死,把腿打断,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柴晨肆无忌惮的说,像于立飞这样的人,就算打死,也不用担心什么。
“听到了没有?”于立飞缓缓的说,他望着柴晨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他原本觉得柴晨只是纨绔,没想到竟然这么心狠手辣。要知道自己跟柴晨只是第一次见面,只是为了一个苏微儿,不用搞得你有深仇大恨吧?
“怎么回事?”柴晨突然觉得于立飞的语气不对,这哪像待宰的羔羊?倒像是一个猎人看到已经进了圈套的猎物似的。
“柴少,对不住了。”春哥,也就是邓阳春话没落音,一拳就打在柴晨脸上。
柴晨身子弱,哪能经得起邓阳春的一拳?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冒着金星,跄踉着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春哥,你发的哪门子神经?”柴晨疼得鬼哭狼嚎,但脑子却还没有转过弯来。
“今天我就是要发回神经。”邓阳春冷冷的说道,像柴晨这样的人,以前确实是他的送财童子。偶尔帮他教训一些不长眼的人,出力不多,柴晨给的钱也多,确实是桩美差。可是今天却不一样啊,当他看到从天华走出来的于立飞之后,各项特征完全符合柴晨的描述,当时吓得脚下一软。如果不是旁边的小弟眼疾手快扶着,恐怕就要瘫坐在地上了。
于立飞也看到了邓阳春,对件事,他不敢有任何隐瞒,把柴晨请他出手教训于立飞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于立飞。于立飞倒也没怎么生气,毕竟这是邓阳春的“生意”,他只提了一点要求,等会把柴晨叫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其实就像请君入瓮的那个故事。唐时,有人告密说文昌右丞周兴和丘神勣串通谋反,太后武则天便命令来俊臣审这个案子。有一天,来俊臣请周兴到家里作客,他们一边议论一些案子,一边相对饮酒。来俊臣对周兴说:“有些囚犯再三审问都不肯承认罪行,有什么办法使他们招供呢?”周兴说:“这很容易!只要拿一个瓮,用炭火在周围烧这个瓮,然后让囚犯进入瓮里去,什么罪他敢不认?”来俊臣就吩咐侍从找来一个瓮,按照周兴的办法用炭在周围烧着,于是来俊臣站起来对周兴说:“有人告你谋反,太后命令我审问你请老兄自己钻进这个瓮里去吧!”周兴非常惊慌,当即磕头承认罪行。
刚才柴晨要求把于立飞打个半死,再打断一条腿,他想看着这样的痛苦降临到于立飞身上。可是他哪知道,真正承受这痛苦的,其实是他自己。
“柴少,事情呢,我们办完了,等会就送你去医院。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跟别人说吧?”邓阳春拿出一根铁棍,重重的敲在柴晨的小腿上,差点让柴晨疼晕过去了。其实他这样还是手下留情了,没有打在柴晨的膝盖上,要不然以后他得终身残疾。而现在,只需要躺几个月,骨头还是会愈合的。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柴晨疼得头上的汗就像下雨似的,咬着牙说道。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但这次我还真不能告诉你。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有些人,你是不能惹的。”邓阳春轻轻摇了摇头,在于立飞面前,连杨子都要吃亏,遑论柴晨这块废料了。
把柴晨送到医院之后,邓阳春对着担架上的柴晨说道:“柴少,今天的事我们也办了,虽然你吃了点亏,但吃亏就是福。那钱你安排一下,明天我到你公司去拿。”
“你还要收钱?!”柴晨气得差点站了起来。
“当然啊,今天兄弟们都动了手,总得请大家去吃顿饭吧?”邓阳春笑了笑,说道。
“这钱就算要出,也是那人出啊。”柴晨气道。
“事是你惹出来的,我们也是你喊来的,自然只能找你了。我先走了,明天的事你记得安排。”邓阳春拍拍柴晨的肩膀,笑吟吟的说道。
柴晨原本就痛苦万分,邓阳春还要向他收钱,难道自己出钱请人把自己的腿打断不成?可这件事,终归是他咎由自取,还真的找不到说理的地方,只能眼睛一翻,气昏算了。
“快走,病人昏过去了。”旁边的医生马上喊道,催促着把柴晨送进抢救室。
上午于立飞到李轩墨不久,就接到了任静天的电话,催促他赶紧回来。当时于立飞也就没有细看,而且对他来说,如何再怎么细看,也是没有什么效果的。李轩墨这次收了不少东西,可是于立飞晚上没时间,只能让别人先挑。等到他去看的时候,只剩下几件了。
幸好那几件李轩墨出的价格比较高,让那些人望而却步,这才让于立飞没有白跑一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