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干什么!干什么!”傅瑾拼死挣扎,把人家的瓦片都踩裂了好几块。“你有没有良知?身为大夫竟然想见死不救。”
“去死!”姜离砸得傅瑾抱头鼠窜,不是他师父,他当然无所谓。
她就说师父怎么会跑出来,还违背了明月山庄的规矩,没想到是因为天月宗的老头子。
从前阵子她偷听来的消息来看,师父确实和天月宗关系不浅,还是现任天月宗宗主的长辈。
“两位客人,你们快下来,上面危险。”
沈府中,家仆们胆战心惊的朝屋顶望去,劝诫屋顶的两个。
姜离侧眸看到,朝傅瑾挥了挥手。“我闪了!”
她说完,纵身从屋顶翻下,一个倒翻从半开的窗户中进入房内。
屋内有不少人,都等在一张镂雕紫檀床榻旁边看宁徽玉施针。
姜离进屋时没有一点声音,宁徽玉正聚精会神的给病榻上枯瘦的老人施针,老人身上数个穴位扎着明晃晃的银针。
姜离站在一旁查看躺在病人的状态,没有出声。
屋内起码有七八位沈府之人,所有人都一声不吭不敢打扰,在宁徽玉身侧站着一脸忧愁的傅瑶,她手中捏着帕子,眸光却是紧张万分的关注宁徽玉的状况。
姜离翻个白眼,师父在的地方总能看到傅瑶。
她能够看出来,躺在床上的老人是中风了,情况有点严重,拖的时间太长,已有偏瘫的状况,不过她相信以她师父的能力,治这一位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要费些时间。
宁徽玉治病时,神情冷若冰霜,眼底没有丝毫杂念,手中下针速度很快,毫不停顿,且准确度高的惊人。
“唔……”沙哑苍涩的声音从躺在床上的沈老夫人嘴里溢出,她缓缓睁开浑浊的眼睛,站在外边的沈员外大喜过望。
“娘?”
“我稍后开个方子留下。”宁徽玉淡淡站起身,声线柔和。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躺在床榻上的枯槁干瘦老人浑浊的眸子一颤,仿若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惊愕盯着榻边的宁徽玉,干涸的泪腺蓦然潮红。
“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