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哲问道。
“呵呵,昨天晚上天那么黑,你又故意挑没人的地方动手,除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哪里有人知道?不过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这么说,你就是没有证据喽?”
“……”
冯牧白那个气啊,老子要是有证据就直接报官了,哪里会在这里跟你废话?
荆哲继续道:“没有证据,你就不要瞎说,就跟我觉得你跟冯大员外没有半分像处,反倒是跟徐文长有个七八分像,那我就能说你是徐文长的私生子吗?不能够啊,因为我没有证据不是?”
“……”
众人听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冯夫人,心扑通扑通跳的那个厉害,以至于他们都没注意,荆哲对徐太守的称呼早已发生了变化。
“咳咳,荆社长,这话不好乱说的…”
冯大员外脸色铁青,有些不悦。
“对啊,所以我平时也没有在外面多说,现在不过是话赶话到这,举个例子罢了!你看,举个例子冯大员外就不高兴了,你儿子现在还一直血口喷人,我能高兴?”
冯大员外听完,只能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冯牧白道:“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可此时的冯牧白已经骂红了眼,哪里还顾得这些?再次骂道:“姓荆,你除了顾左右而言他之外,哪里敢正面回应我?昨天晚上打我的人就是你,有本事你证明不是你啊!”
“……”
荆哲都差点被气笑,刚想怼他,话到嘴边又突然改了口:“按理来说,谁怀疑谁举证,不过我这次满足你。”
然后对冯大员外说道:“派人去冯家酒楼把林掌柜找来。”
“荆社长,找他来做什么?”
“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不好使啊?我让你找,你就去找,哪那么多废话?”
“……”
荆哲刚才说话太客气,以至于让冯大员外生出了他好说话的想法,他现在突然这么粗鲁,冯大员外才反应过来: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啊,怎么能奢求他好好说话?
而且他现在也不敢再多问,所以赶紧吩咐下人去冯家酒楼喊林掌柜了。
不多会,林掌柜就到了。
突然被叫到这里,看到荆哲也在,而且前厅里的气氛剑拔弩张,林掌柜有些怕了。
“林掌柜,昨天我在哪里吃的饭?”
“在冯家酒楼呀…”
“那我又在哪里睡的觉?”
“在冯家酒楼呀…”
“很好,那我再问你,我昨天什么时候去的酒楼,又是何时离开的,中途有没有出去过?”
林掌柜看了看冯夫人,又看了看冯大员外,并不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什么,所以只能按实际情况说道:“昨天荆社长不到酉时就来了,今天早上辰时过半才离开,中途不曾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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