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社长,你之前可明明答应我,说我只要拿下房契,你就把保证书和通奸书都还给我的!”
即使被气的浑身发抖,但徐太守还是不忘最后争取一下:“大男人讲究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荆社长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这要是传扬出去的话,荆社长该多丢人?”
荆哲看着徐太守,直接爆了粗口:“我可去你娘的吧!杀你头的证据,我会给你?”
“……”
听到“杀头”,徐太守整个人开始放空。
于是就见荆哲伸手入怀,把通奸书和保证书都掏出来在徐太守眼前晃了晃,不等徐太守想要夺回来,荆哲又收回去了。
“跟有夫之妇通奸,便可以浸猪笼了!所以单凭这封通奸书,把你们两个浸猪笼不冤枉吧?”
对于这个时代的某些律法,荆哲觉得还是很不错的,比如对待这些通奸犯,足够严厉,反观他那个时代,实在是混乱不堪,有些人不仅能睡别人的男人或者女人,还能追着原配打,疯狂!
“……”
徐太守除了沉默,说不出话来。
“通奸是第一罪,贪污是第二条罪!你跟空净老僧勾结诈骗老百姓的钱财总共两万两,凭借这条也可以关你一辈子了!两罪并罚,按律当斩!”
荆哲并不是光说说,他说完之后就顺手掏出了天子剑,指向徐太守。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
徐太守一个激灵,直接从放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这是连审都不审,准备直接在这里行刑斩了自己?
“荆社长…你不能这么斩了我啊!”
“为何?”
荆哲继续冷眼看他。
“荆社长,以下官的正四品官职,就算下官真犯了罪,要杀要剐也得送到京州,由陛下亲自下令才对吧?”
按照大安律法,只要官职超过从四品,当地官府可以定罪,但是最后动刑都要一律押回京州由安帝宣布,徐太守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不让荆哲斩了他。
荆哲听完,把天子剑放了下来,徐太守心中一喜,他要的不仅仅是去京州,因为按照他的罪名,就算是去了京州,结果也不会改变,因为他贪的实在太多了,白清源都保不住他!
他之所以说去京州,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他到现在都还觉得,用不了太久,只要京州起事,荆哲就没有心思管他了,而一旦白太傅那边成事,他的罪就能免了!
可他高兴不过几秒,荆哲手中的天子剑再次举了起来:“你的说法针对普通人和普通案件是可以的,但是你觉得我像普通人吗?还是说我手中的天子剑普通?天子剑杀人,不需要陛下下旨!”
“……”
见荆哲杀意已决,徐太守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不该写什么通奸书和保证书留下证据的!事情败露就败露,自己死不承认就是,可现在证据都在他手上,自己这是送死啊!
就在徐太守已经彻底认命之时,荆哲却没有着急动手,而是说道:“徐文长,本官倒是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倘若你能老实交代,那本官可以不杀你——现在不杀你,而是把你送到京州,再让陛下处置!”
徐太守本来已经黯淡下去的眼神,在听到这话后又突然亮了起来。
“什么机会?”
“本官问你,当初的周家是谁放火烧的?周家的人是谁害死的?周家酒楼是谁抢的?是不是你做的?你只要老实交代,我保证现在不杀你!”
荆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