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支支吾吾,其他人也默不作声,冯大员外眉毛一挑:“让他进来!”
“老爷,少爷过来了…”
这个时候,冯牧白已经冲了进来,看到徐太守一在,马上喊道:“叔父,这次你可要替侄儿做主啊!”
“……”
无论是徐太守,还是冯大员外和冯夫人,全都蒙了,不只是因为冯牧白的话,更是因为他那如猪头一样肿胀的脸。
“你这脸…怎么了?”
冯大员外都忘了要训斥冯牧白,看着他本来英俊的脸成了这样,有些心疼…可为什么,又觉得这样看的更顺眼呢?
这么想着,他就看了徐太守一眼,发现徐太守的状态比他投入多了,好像被打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他的一样!
看到这一幕,冯大员外又想起了几年前大街上曾流传的风言风语,虽然后来被压了下去,可他心里却有了些计较。
所以心里并不舒服,再次问道:“这脸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打了你?”
“爹,是荆哲!”
喊出这一句,冯牧白流出了痛苦的眼泪:“这个姓荆的简直不是人啊,把我堵到巷子里,然后打我,还说他是我爹!”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冯牧白本来是在陈述事实,可另外三人却听出了不同的意思。
冯大员外跟徐太守对视一眼,然后便双双瞥过头去,到底谁更尴尬,只有自己清楚了。
而冯夫人呢,则在想荆哲说这话,是不是昨天的某些时刻,他真的动情过?因为,若是两人真…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真算是冯牧白的爹…
三个人反应各一,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和思考中,冯牧白见状急了,心道我才是被打的那个人好不好,你们在想什么呢?
“爹,叔父,这次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他虽然官职不小,可也不能随便打人吧?王子打人还跟庶民同罪呢,他不过是个正二品官员!”
此时的冯牧白,哪里还有才子风范,完全像一头丧家之犬。
冯大员外又问道:“他为何打你?”
“这…我哪里知道?昨天晚上我在冯家酒楼吃了饭就往回赶…”
接下来,冯牧白把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当然了,他把准备阻挠荆哲开报社的事情都互相隐去了,因为他觉得那种事只要他不说,肯定不会有人发现。
当然了,隐去的不止这个,还有他被脱光了衣服扔在勾栏门口,最后被勾栏中的风尘女子抱回去的事,冯牧白平日自信惯了,他觉得那些风尘女子肯定还会跟往常一样,不会在外面说这件事的,谁让他是勾栏的大金主呢?
说完之后,非常气愤的问道:“爹,你说他这是不是故意的?不仅是故意的,而且我还猜测他其实就是故意在挑衅咱们背后没人!爹,叔父,这次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给白太傅写信,让他在陛下面前好好参他一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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