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辰后,六位殿主位置尘埃落定。
文风、长孙绯衣、钱不多、向庭川、温不胜还有左舟明。
至于名下人员还要统计后再分派,不然随意选择,长孙绯衣门下怕不是人满为患,文风手下也不会有新人加入。
定了殿主,陈剑洲轻松不少。
“休息一会儿,你们自己想想或者找人参谋一下起个什么名字,最好两个字。”说罢,招了招手:“长孙绯衣,过来一下。”
出了议事厅,后边是一片安静的小花园。
这个结果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陈剑洲除了对这群人很是鄙夷,更无话可说,见长孙绯衣怯生生跟着自己。
陈剑洲鼓励道:“放轻松一些。”
“嗯,好。”
长孙绯衣装模作样伸伸手,活动活动身子骨,顿时曲线曼妙,好身材一览无余。
陈剑洲忙转过头去,有些理解那些家伙了:“绯衣啊,怎么样,开心吗?我想问问,你为什么想在这个位置。”
“我…我想锻炼一下自己。”
长孙绯衣实话实说,陈剑洲郑重道:“这个没问题,有的是机会。不过你应该好好想一想,要做什么,该做什么?这次结果很大可能得利于你的女儿身份。”
“我…我知道。”
“其实这位没什么,你看看,莫清浅、江月夏、宫秋寒,那怕是元珈,也都是女孩子。可她们做得很好,很多男子汉都自愧不如。”
“我比不过她们的,她们真的很厉害。”
“有多厉害?”陈剑洲见她出来主要还是为了待会儿的事情,不要几位殿主上了台,她一句话说不出来,这不就尴尬了吗?
“他们也和你一样罢了,甚至很多地方不如你。”陈剑洲宽慰道:“绯衣,待会儿上了台,你只当他们是一颗颗大白萝卜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想多说什么,那就言简意赅,哪怕几个字都好。”
“待会儿?”
“总还是要发言,让大家认识认识,不然问起未剑堂与人交涉的殿主在哪?还在下方哭哭啼啼,已经成了大花脸。”
“哪有?”
“只是比喻,哈哈哈,对了,想好叫什么名字没有?”
长孙绯衣提道这个,才顿时有了好转,整个人精神状态自然了很多。
“已经想过了,叫南衣殿如何?”
南衣殿,和这有什么关系吗?陈剑洲好奇道:“有什么典故吗?”
“以前好几次衣冠南渡,士大夫和文人骚客都从北边迁移道南边,正合乎于礼。可那时候朝廷已经风雨飘摇,取这个名字,一方面是引用这个典故,另一方面也是提醒所有人要居安思危,不要忘了被异族侵犯的耻辱。在外交方面更是如此………”
陈剑洲怎么也想不到长孙绯衣有这样的见识,都说女儿何必不如男。仅凭这一点可以肯定,她内心并不像眼前看上去那么怯懦。
“不错,妙不可言。”
陈剑洲大为肯定,自己这个堂主与有荣焉。
另一边,钱不多得瑟道:“庭川,金蟾殿如何?很不错吧,一看就气派。”
“跟你一样。”
“说嘛呢,你是不是以为我说的是癞蛤蟆?这怎么能一样呢?用你米粒大的脑袋好好想想,金蟾殿是何等的气派!”
向庭川实在不想纠结这个问题,名字吗嘛,随意就好,就比如自己已经想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