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陈剑洲很早就来到了警局。
王平年见了他如同见鬼一般,每次他的出现都没什么好事,嫌弃道:“干嘛,干嘛?机关重地,闲人免进。”
陈剑洲苦笑道:“王队,找你问些事情,这事关系重大,要不换个地方坐坐?”
随便找了家茶馆,王平年疑惑道:“说吧,什么事。”
“最近是不是有好多起恶意伤人事件?”
王平年皱起眉头,这是张文昌和他说的?不免心中有些不满,这样的事情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不快道:“文昌说的?”
“不是,我大师兄告诉我的。不只是东海市,其他地方也有不少类似的案子,只是都没有报道出来。”
陈剑洲端起茶杯,看了看对方神色,见他目光稍微呆滞片刻,心中有了计较:“王队,信得过我的话,让我见一见嫌疑人?”
“不行!”
王平年回答得斩钉截铁,咬牙道:“这事和你没关系。”
“那你不是也没查出结果吗?我或许可以试探出,这些手段是不是那位所为。”陈剑洲抛出自己筹码。
“你?说来听听。”
陈剑洲只好掏出盒子,将用途大致说了一遍。
王平年虽然心动,这玩意儿看起来玄乎得很,不会又引发什么新的问题?
他对玄门中人可谓深恶痛绝,要不是他们,哪里会有这么多破事。特别是这陈剑洲几次三番挑衅他们的权利。
自己执法,造成了很多案子都没法交代。现在又要插手这件事,让他心里十分不爽。
可不管是张文昌还是姜夔目前都还护着他,要不然王平年早就下手整治这些乱象了。
遂遗憾道:“不好意思,警方自有调查手段,不会与无关人等合作。要是你愿意,将这盒子送我,帮我们破了这些案子,我也不反对。”
陈剑洲想不到他态度如此坚定,只好罢休。然后提醒道:“未来可能会有大事发生,不过眼下应该问题不大,多注意一些。等我调查出问题,会给你打声招呼。”
“……”
王平年错愕道:“你…算了,姜嘉还好吗?”
“她啊,还好吧。”
陈剑洲尴尬到:“最近一直有事,没在公司,小丫头貌似一直跟着汪月夏在学习。”
“汪月夏?”
“公司另一位策划,怎么,你也听说过?”
汪月夏?月夏…
江月夏!
王平年突然站起来,神情激动,手指轻轻颤抖。
江中一剑,汪洋恣肆。月落中天,夏禾青青。
不会吧,真的是她吗?
一时间,往事如流水涌入脑海,各种记忆片段不停变幻浮现,他眼神悲切,有热泪盈眶。
陈剑洲见他神态,心中不安,这王平年为何听了汪月夏的名字,会这么激动?
汪月夏看起来27.8岁,而王平年怎么也有36.7,两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亦或者是失散多年的亲人?
怀着八卦的心,陈剑洲打量起王平年的样貌,和汪月夏怎么也扯不上一点半丝关系啊。
一位魅惑众生,一位老实古板。
这算哪门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