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哪敢,您千万不要误会”,楚子枫急忙道歉——
“我这人开玩笑总是没轻没重,母亲大人千万不要见怪,我留在这里除了惹您生气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要不然…”
宋老夫人使出硬手段:“除非宋致远那个逆子回家,否则你休想离开!”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楚子枫千算万算,都没能算到婆婆会来软禁这一招,脑门顿时挂了三道黑线,头顶有一大群乌鸦飞过。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打电话给致远的助理,听到你被软禁在宋家的消息,我不信他不回来!”宋老夫人以逼迫小儿子回家为核心目标,而且不出宋致远所料,她很快就开启了怨天尤人模式——
“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生的三个孩子全都不合心意,孝顺的不成器,成器的不孝顺,娶回来的媳妇也一个不如一个,牙尖嘴利,犯上忤逆,一天天就知道气我,这日子没法过了,生有何欢,不如一死!”
这种时候普通的劝解方法根本没有用处,楚子枫另辟蹊径,展现一物降一物的绝技——
“母亲大人,就算您对我心有不满,也不能诅咒自己发泄,用常规的套路方法解决我足矣,只要您甩一张两亿的支票,我立马拿着钱离开学长的世界,民政局差不多还有半小时下班,一切顺利的话,我今天就和学长领离婚证!”
“两个亿!”宋老夫人对她的“报价”相当不满——
“狮子大开口啊,你值这个价钱吗?”
楚子枫要价自有一番道理:“电视剧里的富家太太,随便打发个拜金女或者傻白甜就给成百上千万,我好歹是出身于暴发户豪门的女霸总,难道不值两个亿吗?”
“白日做梦,我一百块都不给你!”宋老夫人展露教科书式的恶婆婆脸,不仅不给钱,还来了一波人身攻击——
“我真是不理解致远,天下那么多温柔贤惠的大无论如何家闺秀,他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个暴发户家的贪财疯丫头!”
“不爱财做不好生意,太爱财做不大生意,这句话是我爷爷的口头禅,也是暴发户之家的家训,我的DNA里深深刻着‘爱财’两个字,让您见笑了,实在不好意思”,楚子枫从不故作清高,毫不掩饰自己的本性,而且在她看来,宋致远也有相同的特质——
“其实致远学长也爱财,他对财富的热忱程度,一点都不比我弱。”
宋老夫人向来清高,认为这句话是对顶流豪门家风的羞辱:“开什么国际玩笑,宋家和我娘家欧阳家,自民国起就是儒商的代表,是涵养不输贵族的世家豪门,我们家的子弟,和满身铜臭的暴发户有本质区别!”
通过上午的斗小三事件,宋老夫人对楚子枫的印象有所改观,承认她确实有几分本事,不过还是看不起她的出身,话里话外都流露着居高临下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