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萱等人顿时蒙了,江饮溪在说什么胡话,江凡又是谁?林婉又是谁?高考是什么东西?
江饮溪曾经和她们说过,他没事的时候会蹦出来嘟囔几句废话,让她们不要深入了解,点头称赞就行了。
还没等她们缓过神来,江饮溪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慌,不会真有人害怕去女同学家一起复习吧。】
【只是学习小组,绝对不是见家长!】
“……”
【马上就高考了,为什么我心里这么慌!】
【我会害怕考试,学霸从不畏惧,远离江凡自由恋爱欧耶。】
“……”
江饮溪的心声跨度很大,而且前言不搭后语,几女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婉儿,你在春风楼的名字是叫林婉吗?”
“林婉?这个名字挺不错的,有点熟悉,不过我不叫这个名字。”
“哦……”
“那混蛋又去沾花惹草了。”
江鸣珂小声嘟囔:“窝边草国色天香不吃,非得找野花,叶倾仙也不看着点。”
众人:“咳咳!”
季青思闷了一杯灵羊奶,插嘴道:“会不会江饮溪被困幻境中,迷失了自我,所以才会这样。”
凌青青:“青思啊,你刚听电台你不懂,这是不可能的。”
“哦……”
婉儿听着她们的说也笑了,道:“要是饮溪被落在幻境中,那么肯定是我的救赎了他。”
众女看着散发母性光辉恶婉儿,也笑了起来。
另一边,荧惑星阵中,江饮溪回到家中,因为他高中的缘故,家里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方便照顾他。
“我怎么会心惊胆颤呢?”
“饮溪回来了?你们明天不要上课吗?”
“后天就高考了,学校放一天假,让我们放松放松。”
“这样啊,等下我去你姑姑家拿老母鸡,顺路买点东西,你要不要一起去,想要什么爸给你买。”
江饮溪因为心惊胆颤,不想去,而且他都高三了,哪还会喜欢这种。
“那行,你好好休息,我去你姑姑家把老母鸡拿回来给你炖汤。”
江饮溪正准备点头回房,那股不安更严重了,就像要是他回到房间关上门,就会发生很严重的事。
“爸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就当兜兜风。”
“行。”
坐在摩托车上,江饮溪心中的不安依旧没有消散。
“爸,我有点不舒服,一直心慌。”
江典听到连忙说:“那我们先去医院,这可是大事。”
医院的路要在路口右转,原本他们是要顺着绿灯直行去江饮溪姑姑家,这时候江典也顾不得老母鸡什么的了,直接右转。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回头看去,一辆私家车撞在了直行的车流上,一辆摩托车车上的人被撞飞出去十多米远。
江饮溪和江典看着这一幕心都麻了,要是刚才他们直行,那被撞的人中就有他们两个。
“爸”江饮溪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股恐慌。
“没事没事,我们先去医院吧。”
马路口还有一个人看着这一幕,陈凡狠的直咬牙,怎么江饮溪就右转了,他怎么不死在那。
“怎么不去死。”
围观的路上本来在手忙脚乱的救援,听见陈凡的话,几个脾气暴躁的直接抓住他,“你个学生怎么这么歹毒的心。”
“关你屁事。”
“今天我替你爸妈教训教训你。”
不一会警察和救护车赶到,发现有人居然在车祸现场大人,连忙制止,听到原因后,看了一眼陈凡,摇了摇头。
“散了散了,别好心做坏事。”
“……”
从医院出来,江饮溪发现自己的心惊胆颤消失了,对于刚才的发生的事,二人还是心有余悸。
“爸,推车回家吧。”
“哈哈哈,怕什么。”江典虽然说着,还是推着摩托车在走。
回到家中,江饮溪躺在床上,抬起手搭在自己额头,咦,江饮溪发生手心奇怪的胎记屁股颜色变淡了。
时间一晃而过,高考时,江饮溪没有因为车祸的事发挥失常,高考结束后,最后一次晚修中,已经开始举行晚会。
一直板着脸的班主任脸上也挂着笑容,他看着江饮溪和林婉腻在一起,居然笑着说:“你们两个今天中午露出马脚了。”
那边的陈凡也站起身来,“江饮溪,今年的理科状元,非我莫属。”
“哈哈哈,陈凡你还是一样啊,要是你们两个一文一武,可能文理状元都出自我们班了。”
“是是是,凡大帝。”
因为陈凡天天念叨着,他要当帝王,江饮溪索性给他取了这个外号,凡帝,字勋宗。
时间流逝,白驹过隙,春去秋来,很快江饮溪就大学毕业了。
大学中他和陈凡依旧一个学院,不过好歹他留了一手,不在一个专业。
参加工作三年后,江饮溪和林婉结婚了,第二年江饮溪又出现了心慌,带着林婉和家人检查身体,好在及时,林婉被检查出肿瘤早期,江饮溪手心的胎记完全消失了。
第四年,陈凡来到了他所在的公司,又成了他的同事。听说他再江饮溪结婚后第二天也飞快闪婚了。
第五年,林婉怀孕了。
第六年!
江饮溪焦急的等待在手术室外,今天就是林婉分娩的日子。
同一家医院,陈凡的妻子云后也在今天分娩,不过陈凡没有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着,而是是不是来到江饮溪这边看一眼,嘴里念叨着:“一定是我孩子先出生。”
“一定是这样!”
几个小时后,护士走了出来,对着江饮溪道:“母女平安。”
护士说的时候,盯着江饮溪的眼睛,她见过太多重男轻女的人了,一般这时候就会表现出来。
“女儿?女儿!”
“哈哈哈,我有女儿咯。”
陪同的江家父母脸上也挂着笑容,几乎是同一时间陈凡的孩子也出生了。
病房中,江饮溪看着林婉,拉着她的手,笑道:“林婉,是个小公主……”
“别人都亲密的叫什么宝儿,花儿了,就你我还叫着名字。”
“这不是习惯了,你要听,那我说,婉儿,我们有女儿了,婉……””
江饮溪一怔,似乎整个世界都定格住了,婉儿?婉儿啊,这样啊。
“咦,饮溪,我记得你手心的胎记不是消失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可能是我妈怀我的时候鸽子汤喝多了,这胎记也跟纹身一样,一激动留出现了。”
“油嘴滑舌。”
江饮溪看着林婉的侧脸,柔声道:“同桌的你啊,谢谢你一直都在。”
“以后也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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