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溪没好气的看着光影,怎么这修仙界的大佬一个个说话就这么吊呢。
“人类,放过她,吾可以赦免你奴役天魔之罪,否则等吾苏醒之日,后果自负。”
蜘蛛子听着,叹了口气道:“江饮溪,要不是还是算了吧,母亲我不杀了,母神太双标了。”
“而且母神的实力深不可测,无数纪元前就是帝境的天魔了,我不想连累你们。”
帝境?江饮溪嘴角上扬,那又如何,等他回去了,别说帝境就是弟境都得趴着。
“蜘蛛子,双标狗就是要往死里打,懂么,再说了,今天不让你报仇,明天不让你吃饭,后天不让你睡觉,再往后直接叫你去死,你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吗?”
魔纹中蜘蛛子认真的思考着,她觉得江饮溪这时比她还像一个魔头。
“抱歉这位母神,蜘蛛子说了,她今天死定了,你也拦不住,所以给我让开。”江饮溪悍然出手,冲向光影。
蜘蛛子疑惑的看着自己,她刚刚没说话啊!
与江饮溪所想的不同,他的攻击落在光影身上便穿了过去,就连他自己也一同穿了过去,就像光影只是一个投影,没有任何阻拦。
光影身后,育母蜘蛛之王发出悲鸣,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母神,她被抛弃了,就像当初她抛弃刚出生的蜘蛛子一般。
“母神,救我!”
光影回过头,平静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摸不清楚光影有何打算,江饮溪在攻击育母蜘蛛之王的时候警惕着身后,直到育母蜘蛛之王发出临死前的反扑,光影也依旧没有出手。
“再见了,母亲。”
蜘蛛子低语一声,育母蜘蛛之王身上的全部能量被蜘蛛子吞噬,哪怕是仓皇逃窜的神魂也在蜘蛛子冷漠的脸下,化为蜘蛛子恢复实力的养分。
见到这一幕的其他育母蜘蛛停下了动作,跪倒在地,旧王已死,新王降临。
“小蜘蛛,你满意了吗?”沉默许久的光影开口道。
蜘蛛子回过头,看着光影,“母神,我很满意,如果你不醒来,我就更满意了。”
“今天起你就是育母蜘蛛一脉的王了。”
光影在虚空中一点,一股奇怪的力量融入蜘蛛子体内,蜘蛛子错愕的看着母神,她虚弱已久的身体在育母蜘蛛之王的力量恢复巅峰,而母神的一指,她感觉束缚她的枷锁破碎,整个人抵达了全新的境界。
“下次再见。”
说完,光影消散。
魔窟中存活的天魔汇聚到巨坑边缘,低下头颅,迎接王的诞生,为王的诞生献上礼炮。
巨坑上,姜半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点怀疑人生,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像在做梦,那么恐怖的育母蜘蛛之王,就这样木得啦?
江鸣珂看着远处的江饮溪,哥哥莫非只是为了让蜘蛛子突破,才来的魔窟?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侍女小玉看着这一幕,眼冒金光,这很明显,魔窟改姓了,现在姓江了,以后魔珠要多少有多少,更开心的时,她不用替江饮溪去死了。
底下,江饮溪看着跪着的天魔,看着蜘蛛子问道:“蜘蛛子,把实力最强的天魔找出来,我要用。”
“呵呵呵,人类,被你骑在头上作威作福这么久了,现在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蜘蛛子冷笑一声,来到江饮溪面前,血色瞳孔说不出邪性。
“哦?你想干嘛?”
蜘蛛子轻笑一声,青葱玉手落在江饮溪嘴上,“江饮溪,叫声主人来听听,还有本主宰饿了,要吃你亲手做的饭,再然后我就大方的原谅你这段时间的无礼了。”
“就这点要求?”
“对。”
“没点追求。”江饮溪白了一眼这只膨胀的憨憨,挥舞了一下拳头,蜘蛛子见状死死抓住江饮溪的手。
“你就不能让本蜘蛛子嘚瑟嘚瑟吗?我可是好不容易恢复实力了,还变得更强了,能帮你杀了陈凡,让你当皇帝了。”
“别闹,如果我要做的事解决了,我天天做饭给你吃。”
听到这,蜘蛛子眼前一亮,伸手在虚空中一点,两只大山一般的育母蜘蛛来到她面前。
“就她们两个了,实力还算看得过去。”
“行,回家吧。”
江饮溪用力一蹬,整个人跳出巨坑,落在江鸣珂面前,望着傻傻看着他的江鸣珂,笑道:“鸣珂,别看了,回家吧。”
巨坑中,蜘蛛子看着江饮溪离去的方向,嘴角上扬,来到育母蜘蛛之王还活着的时候所在的位置,在虚空中画出一个奇怪的图案,紧接着整个魔窟轻微震动一下。
做完这一切,蜘蛛子拍了拍,满意的点了点头,消失不见。
巨坑中,天魔们对视一眼,又陷入了沉睡。
一炷香时间早已经超过,天山帝女看着毫无动静的魔窟,冷声道:“天山弟子听令,放逐魔窟。”
这么久没出来,肯定是出事了,天山帝女长叹一口气,准备放逐魔窟到虚空,至于魔窟流落到其他时间,造成不可磨灭的危害,就不是她管的事了。
整个天山发出耀眼的阵法之光,就在这时,江饮溪的身影浮现,紧随其后的是姜半夏等人。
“半夏快出来,魔窟要被放逐……咦,魔窟呢?”天山帝女傻眼了,阵法都准备好了,魔窟的气息不见了,甚至魔气都没有了,就像从来就没有魔窟这种东西一般。
天山帝女飞到江饮溪面前,冷声道:“天魔,你都做了些什么。”
蜘蛛子不屑的伸出手,一指落在天山帝女眉间,只要她稍微一用力,天山帝女的头就会变成爆炸的大西瓜。
感受着死亡的威胁,天山帝女咬牙切齿的说:“天魔,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看不下去的江饮溪抓着蜘蛛子往后拉,对天山帝女道:“帝女未经你允许擅自进入魔窟,失礼了,以表歉意,我帮你把魔窟给放逐虚空了,以后你们就不用守着了,该干嘛就干嘛去。”
天山帝女呆住了,她从未见过第二个如此不要脸的人,现在见到了,和姜半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走了,不用送。”
路过天山帝女时,江饮溪轻声道:“帝女,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明白吗?”
天山帝女握紧拳头,她为啥要说出去,天山自古以来最大的威胁没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可为什么她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她对自己的遭遇感到人生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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