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州,江典看着唐皇连发两道旨意给他,一道让他速速来长安,下一道让他不用来了,还莫名其妙让他抓紧时间,生个小号。
看到这,江典坐不住了,也不管给皓月宗穿小鞋了,连忙回潭州城内,他可知道前几天江饮溪跟着江夫人去了长安,肯定是惹事了,而且还是他都兜不住的事,不然唐皇怎么会让他再生一个。
意思很明显,大号废了,趁早埋了,培养个小号还来得及。
“饮溪到底做了啥事?”江典百思不得其解,从唐皇的旨意上来看,应该不是满门抄斩之类的,难不成是饮溪挂了?体内养着天魔怎么可能会死。
传音给江夫人,良久都没有等到回音,在快到潭州城时,江典正好看到了一艘写着江字的飞舟,出现在他视野中。
踏上飞舟,江典看到江饮溪正在和婉儿打情骂俏,江夫人躺在摇椅上,侍女小玉趴在桌子上,一幅其乐融融的样子。
“饮溪,你是不是在长安惹祸了。”
江典直接问道,听见动静的江夫人醒了过来,看着江典,有些奇怪怎么老爷会在飞舟上。
“爹,我怎么可能惹祸,就是长安呆不惯,想家了。”
“你觉得我会信?”江典拿出唐皇的旨意,严肃的看着江饮溪,继续道:“饮溪,快告诉爹发生什么事了,哪怕爹豁出这张老脸,也一定会救你的,不要怕。”
“爹,真没事,就是一不小心当上了司天监的冬官,再一不小心被监正弄到九天之上看了一下陛下的论道。”
这特么叫做一不小心?江典瞪大眼睛看着江饮溪,那可是世界顶级大能的战斗,就江饮溪这小胳膊小腿的去凑热闹,难不成唐皇的培养小号是:
“饮溪,你老老实实告诉爹,你是不是受了什么暗伤,府上神农谷的神医们还在,不要害怕,告诉爹。”
江饮溪把唐皇的旨意还给江典,看来唐皇没他想象中那么无脑和小心眼,反而是从监正那得知自己马上挂了,拐弯抹角告诉他的老兄弟,早做准备。
如此看来,唐皇动手是不可能动手了,但是要是他真说出来,江典和江夫人铁定会发疯,拼了命也得杀了陈凡,要是这样他只能干掉陈凡,这次的努力又白费了。
“爹,你听说我,其实是这样的……”
江典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消失了,他儿子,江饮溪,昨晚半夜三更帮唐皇找回场子,把天山帝女等人揍了一顿,然后被世界顶级大能给惦记上了。
江夫人长叹一口气,她还以为发生了啥事,给江典递了一个眼神,一切有她在。
“老爷,等会下手重点,饮溪现在皮糙肉厚,抗揍。”
“夫人你去哪?”
“春风楼!”
江夫人在婉儿,小玉的陪同下去了春风楼,江饮溪看着蠢蠢欲动的老爹,“爹,我这可都是为了帮您加官进爵。”
江典瞪了一眼江饮溪,狗屁的加官进爵,分明就是得到力量后,就膨胀了,想挑战别人证明自己,他的儿子他还不清楚。
……
“父皇,您回来了,兕子好想你。”
兕子穿着火红色的袄子,在雪地中蹦跳,看到唐皇来了,高兴的跑了过去。
唐皇心疼的抱起兕子,怒道:“你们怎么回事,为何不开阵法,若是兕子着凉了,尔等十条命都不够朕杀的。”
“父皇,是兕子想看雪了。”
“兕子乖,想看雪,父皇带你看。”唐皇抱着兕子,一飞冲天,俯瞰着皇城,忽然一个奇怪的雪雕引入眼帘,唐皇问道:“兕子,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什么。”
兕子把头埋在唐皇胸口,不好意思的说:“那是新阿姆斯特朗回旋阿姆斯特朗炮,饮溪哥哥做的,本来被母后推了,然后兕子又偷偷造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