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二话不说，又一枪爆掉了对方的脑袋。

然后拉起，不等小丑开口，他继续开枪，然后继续爆头！

整个教堂就好像屠宰场一样，被小丑的血灌的到处都是，而旁观的修士们一开始还是惊恐，到后面，大家已经习惯了，甚至好几个家伙因为看的实在无趣，甚至打起了呼噜！

而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只知道陈默脚底下的弹壳都快堆到膝盖后，在生与死之前反复横跳到小丑是终于扛不住了！

“别打了，求你了！”

怎么说呢，精神病也是有极限的，但当陈默选择不做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了极限，于是，有极限的小丑，和没极限的陈默比起来，最终是小丑输了！

而更让他惊恐的是，自己的病也甚至都快好了，毕竟过去童年的苦难，就算再离谱，也没用如今这种被人反复爆头又反复复活来的刺激。

“这位大人，您放过我吧！”

“我又没有对你干别的事，你哭什么，这是在帮你看病啊！”

“我的病，已经好了，求你了，不用在看了！”

看着痛哭流涕的小丑，陈默点点头，要是百特曼也会自己这一手，那哥谭的罪犯还用得着他抓了放，放了抓吗？

“大人，您到底要我干什么，您吩咐吧！我只求您，让我解脱吧！”

小丑这种潸然悔悟的样子看的陈默连连点头，自己这是又拯救了一个迷途知返的灵魂，只可惜百特曼不在，不过没事，这次有自己，相信，对方一定会很快的成熟起来的！

“其实，我让你干的也不多，就是，过去你在哥谭怎么干，之后你就怎么干，一切听我的命令就好！”

“？？？”

小丑看着陈默，差点就想冲上去和这家伙拼了，什么意思啊，和之前一样，那我这么多次，不是白死了？

“不白死，至少，你的病好了，不是吗，而且，之后，你也不要再叫什么小丑了，太难听！”

“那我叫什么？”

“苍白骑士！”

陈默抬手一道光芒播撒在小丑身上，吓的对方一个激灵，还以为自己又要死。

“这道光芒是我对你的赐福，有了这道光芒，以后你不管跑多远，只要死了，就能立刻复活在我这里！”

陈默颇为细心的给对方讲解道，而小丑，啊不，是苍白骑士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像死了老婆一样的跨了下来。

“你是不是不信，没事，我们先试验一下，这样，我这就坐飞机去阿富汗，然后你看你是不是会复活在我那里！”

“不用了，不用了，大人，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好，记住，你就继续干你的事，不过切记，不能伤害无辜平民，至于黑帮，我不管！”

“我明白了，那大人，我要干到什么时候？”

“干到一个喜欢穿黑色紧身衣，戴着蝙蝠面具，还是喉癌晚期的中二男人找上门！记住，这家伙非常能打，还有数不清的高科技装备，所以，你要做好完全准备！”

“我明白了！”

苍白骑士苦笑着点点头，然后就被陈默带到了黑帮存钱的地方。

“这些钞票你随便拿去用，记住，我只要那个紧身衣男孩，要是完不成任务，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