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熙桐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冷静。

他们俩一定会分出胜负的。

“到时候傲天大陆就是千疮百孔，最后不论留下谁，他们最后都会灭毁灭傲天大陆。”

【为什么？】

“你自己想啊。”

系统的声音传来，比起贾熙桐，它此刻更加像是笨的那一个。

贾熙桐没有给它解释原因，“想要保下傲天大陆，你就必须与我合作。”

她没给它说原因，但当一个关于自身严重的问题而得不到解答时，本身就会朝着预设的目标思考它的可能性。

救世主系统思考了很久，【你想怎么做？】

“杀掉小商。”

贾熙桐看着天空之上斗得难分难舍的两人，从始至终就只有小商想要灭世啊。

【确实可以，但是这将会让我付出很重的代价。】

它的声音微微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道，【你也将如此。】

“如此，那便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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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之上

两个身影如同两道迅疾刺眼的光芒，碰撞间电光火石、山崩地裂。声势浩大，却又彼此间谁都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蹿出第三者。原著商晏庭赫然发现他的身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压制，一团魂体赫然冲进了他的识海。

夺舍？

原著商晏庭在漫长的修炼岁月，他也遇到过大量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有魂体想要霸占他的身体。

然后呢？

这样的人都被他用魂力绞死。

此时出现的魂体，简直是不自量力。

他精神集中，反射性的就是对这莫名的魂体进行绞杀。不过这闯入的魂体全身包裹金光，护盾抗住了他的攻击，倒是有些实力。

【你说得没错，我算得上是这个世界初生的意识。】

当世界出现懵懂的自我意识，却又猛地发现是个世界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被毁灭时，求生意识让它选择了找人求助。

【神体无法灭亡，唯一的传说是神魂消散。】

【我的记忆告诉我，所有的神明死亡的方式都是神魂消散。但是这些死去的神明仅仅存在于我的记忆，你知道吗，他们可能都没有真实的存在。就如同我，来自于虚无。】

贾熙桐的魂体此时已经冲入了识海，而此时救世主系统在她耳边主动说了好多这个世界的秘密。

“之前没有神？”

贾熙桐下意识地想起了自己的符神师傅，“那么五大法神、龙族呢？”

【他们最开始只是传说中的存在。】

【就如同你捏造的傲天大陆秘史那般，原本是不存在的。但是相信的人越来越多，世界的细节就会慢慢地补全。】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被称为真神的，只有商晏庭而已。】

他确实是世界的中心啊。

拥有毁灭整个世界实力的存在。他让这个新生的世界更加完整，也有能力将这个新生的世界推入深渊。

所以世界意识，才会对他又爱又恨。

“你为什么突然要给我讲这么多？”

贾熙桐不觉得这是救世主系统突然转性，告诉她这些可能这个世界的人都无法知晓的秘密。

【因为我的自我意识即将消亡。】

“你要死了？”

【我就是傲天大陆，我的身躯还在，又怎么会死呢。不过是在这之后，我将不再有思想、意识，不再能和外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