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峰一边揉眼睛,一边偷看卜鲁象。
卜鲁象正歪着头,斜着白眼看着自己,“魏堡主,你怎么了?”
魏峰心里生气,“老叫花,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以为我魏峰是属兔子的?”
魏峰对卜鲁象没有了轻视,他展开手脚,在卜鲁象身边游走,试探卜鲁象的虚实,找到破绽,击败卜鲁象。
卜鲁象嘴可不老实,他见魏峰并不主动出击,他说,“原来魏堡主就这两下子,我想让我跟着你干,我看你连自己也养活不了吧?”
魏峰并不答话,他试探着攻击卜鲁象,把卜鲁象又打了一个趔趄。
卜鲁象这次有点狼狈,他被打出好几步,摔了个仰八叉。
魏峰看到卜鲁象狼狈的样子,他笑道,“老叫花,你不是我对手,还是乖乖投降吧?敬酒不吃吃罚酒,要知道,我魏峰的罚酒可就不好喝了!”
卜鲁象慢慢爬起来,歪着头,斜着白眼看着魏峰说,“你别得意,我老叫花又站起来了,你是打不倒我的!”
魏峰说,“好,就让我打到你!”
说完,魏峰又对卜鲁象发动进攻。
卜鲁象拖着右腿疲命奔跑,魏峰紧追不舍。
二人颤抖在一起。
魏峰找准一个时机,向卜鲁象劈出一掌,高喊一声,“老叫花,你在这里吧!”
魏峰的掌眼看着就要打中卜鲁象了,只见卜鲁象身形变换,一拐棍反而戳在魏峰前心之上。
魏峰倒退了好几步,才挺住身形,他捂住胸口,看来是受伤了。
卜鲁象走了过来,“魏堡主,怎么了?”
魏峰说,“老人家,真世外高人,我魏峰不是对手,甘拜下风!”
卜鲁象说,“我又没打你,是你自己撞我拐杖上的,你不能这么容易认输,老叫花身上痒痒,还需要你挠痒痒呢!”
魏峰说,“老人家,我服了,你这一拐杖,我已经身受重伤,怕是不行了,只是老人家说过一句话,你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能不能看在我魏峰就要死去的份上告诉我?”
卜鲁象问道,“你真地不行了?”
魏峰说,“真地不行了!”
卜鲁象说,“那我老叫花岂不是无意之中杀了人?你可别吓我?”
魏峰说,“老人家,我不怪你,就请你告诉我你心里那个最重要的那个人是谁,让我好死也瞑目!”
魏峰说着,竟落下泪来。
这一下卜鲁象看着有点心软了,“魏堡主,你别哭,我老叫花看看不得别人哭!”
魏峰说,“那你就告诉我,你心目中的那个人是谁!”
卜鲁象说,“好吧,我害怕他听见我说在意他,弄得我难为情!既然他被你给打伤,现在还不能听到,那我就告诉你吧!”
魏峰问,“难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他?”
魏峰指着云天问。
老叫花说,“魏堡主挺聪明么!不用老叫花明说就知道了!”
魏峰问,“他到底为什么在你心里这么重要?他能给你权势、金钱和美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