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怕被人发现了他藏身之处,也怕自己出去了,要是东桥来给自己送信,发现自己不在,那岂不误了事吗?
华兴焦急地等着。
终于把东桥等来了。
东桥说,“师哥,西月现在还很是悲痛,对你还很误会,很为你伤心,她现在还不想见你!”
华兴一听,如五雷击顶,他哭诉道,“师妹,你为什么还不能理解我呢?我打小跟着师父,出外行医我跟着,没有饭吃的时候,师父把吃的让给我和你,看着我们师兄妹有吃的,师父总是乐哈哈看着我们吃,可那时候,我们师兄妹可曾想过师父他老人家是饿着肚子,把吃的东西省给我和你,回想起来,我每时都泪湿衣衫,暗下决心,一定会好好孝敬师父,师父对我视同亲生,我怎么可能毒害师父呢?”
东桥冷冷看着华兴伤心地痛苦,他听说西景林对华兴如此好,华兴如此感恩,他不但不会同情,反而生出嫉妒之心。
他心里暗说,“华兴,西景林竟然对你那么好,我会安排你好好报答他的,我会让你再次被黑锅,让西月恨死你!这样做,才够刺激,也才能解气!但我就要和西月成亲的这个时候,我还得好言安慰你,不过,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
东桥恶狠狠瞪一眼啼哭的华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华兴说,“师哥,这是西月让我捎给你的!”
华兴闻听,连忙止住悲声,接过书信,展开来看。
华兴认识西月的笔迹,是西月写的。
华兴心里顿时一阵兴奋。
只见上面写着:本来不该叫你师哥,可听东桥说你想见我,陈述你的冤枉和委曲,可我明明看到,爹爹和东桥都中了毒,你偏偏没有,还有你和那个小春的事,都是我亲眼所见,我不愿意相信,可这都是真地,你又怎么解释?你现在又找不出是谁想要害爹爹和东桥,我还是不见你吧!等你找到了凶手,再来找我!
华兴读到这里,突然他想起王半仙对他说的话,他对东桥的怀疑又袭入他的脑海,“要是东桥下的毒手,是完全能够说的通的,只是卖酒的光头掌柜偏偏在关键时候被绑架又被杀了!难道是东桥搞的鬼吗?”
华兴偷眼看看东桥,东桥正关切地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同情和怜悯,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华兴心里又打鼓了,“东桥是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怎么会是害师父的凶手呢?”
华兴问东桥,“师父他老人家葬在哪里?”
东桥心想,“亏得我和西月说,不要告诉华兴,师父在寒冰室,还有复活的希望,要不然,华兴就会到寒冰室害师父的,没让西月在信里告诉华兴!”
东桥说,“西月说,遵从师父生前意愿,把他海葬了!”
华兴心想,“师父怎么没对我说过?不过也对,师父也许是想海葬后,自己的尸骨可以漂回东土,回归家乡!”
华兴不禁落下泪来,“师父,你是想尸骨回到故乡吗?”
东桥忙问,“师兄,什么故乡,难道师父的故乡不是东岛国吗?”
华兴藏了个心眼,他说,“是东岛国,不过离开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师父是想落叶归根!”
东桥看看华兴,他觉得捉弄华兴够了,也惦记着筹备和西月的婚礼,他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华兴说,“师哥,这个给你,你自己好生照顾自己,等这段时间风口过了,我再和你一起追查凶手到底是谁,为你洗刷冤屈!”
华兴看着东桥离去的背影,他的心软了,“东桥这样好,我怎么可以怀疑他呢?”
东桥一边后头笑着对华兴打招呼,一边心里说,“很快就有你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