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阳一听,心里一惊,“你们好歹毒啊,竟然想得出这么惨无人性的刑罚!”
刘华笑道,“无毒不丈夫!”
勾阳说,“你们简直不是人,好歹毒啊!让我想想!”
刘华露出得意的狞笑,“别受皮肉之苦了,早招晚招都是一样,何必再把这指头给弄残呢?”
勾阳心想拖延一会是一会,“我有一事不明,是否可以请教大人?”
刘华说,“你问吧!”
勾阳问,“刘大人,要是别人也给你上这样的片刻求饶之刑,请问你可能忍受得住吗?”
“这?”刘华瞠目结舌。
刘华沉吟一会,“你别管我能不能忍受,你到底招是不招?”
勾阳慢吞吞说,“照你这样说,我还是真害怕,刘大人,我还有一张王牌没有和你说,你还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好啊!”
刘华一愣,连忙问,“你还有一张什么王牌,你能奈何本国舅什么?”
勾阳说,“我这张王牌可不得了,只要你给我上了这刑,他也一定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给你上张酷刑的!”
刘华犹豫了。
付秋向远处逃去。
突然,他脑海里想起国舅刘光的话,“你一定要尽心尽力,不然的话,海刚一伙重新得势,我和太师都没有好日子过,你可给我小心着!”
付秋想起刘光那阴森凶狠的眼睛,他心里打起鼓来,“就这样逃走了,传到刘光耳朵里,刘光非剥了自己的皮不可!要不回去看看?那少年也许疏忽,让我有机可乘,还有得胜的机会!对,就这样!”
付秋怀着侥幸的心理,他又偷偷地摸回来了。
他远远地看着前面的一点亮光之下,袁云天和梁小妹正在为老国主治病。
他的心里盘算着,“我为什么被那少年打败了呢?也是我一时疏忽,失去了戒心!”
想到这,付秋的信心又有了一些。
他在地上摸索着,去找寻他落在地上的霸王刺。
王琰在监牢里左等不见勾阳回来,右等不见勾阳回来。
一下沉稳的王琰也着急了,他问狱卒,“我勾阳贤弟怎么还不回来?”
狱卒收了王琰的银票,说话客气了些,“王公子,你急什么呢?勾公子招了供,也许成了国舅爷的座上客了呢?”
王琰忙说,“老兄不明白我勾阳二弟的脾气,他那样说,是为了替海大人扛一阵子呢!”
狱卒连忙说,“那我再去看一下!”
狱卒走后。
王琰在监狱里来回踱步。
王琰心想,“为什么偏偏我不会武功呢?要是我会武功,我就可以为勾阳贤弟扛上一阵!对,等过了这灾难,我一定要让梁小妹给我医好我的欠缺,我好好练功,将来可以助二弟三弟一臂之力!”
海刚已经被刽子手割得满身是血。
海刚骂不绝口,“刘光,你这个恶魔!我海刚化作厉鬼,也会来找你算账的!”
刘光不为所动,“海刚你有招还是无招?”
海刚骂道,“奸贼,你栽赃陷害我,你要我招什么?”
刘光说,“不招是吧?来呀!继续动刑!”
刽子手表情麻木无情,走上前来,又要对海刚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