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天假意责备葛淑说,“葛淑姐姐,你可勾公子多么彬彬有礼,你还每天抱怨勾公子不来看你,勾公子这不来了?你还怕勾公子忘了你,你这样这样痴情,谁要是忘了你,他还是人吗?”
勾良养连忙说,“是的,本公子不会对你无情无义的!”
他被袁云天一忽悠,此时又不想提让葛淑打掉孩子的事了。
他偷眼瞅瞅葛淑,心想,“葛淑虽然少教化,但天生的温顺美貌,也真让我难以割舍!能娶葛淑这样的女子为妻,也算是福分,只可惜葛淑是个奴隶!”
想到这,勾良养对袁云天说,“吴姓小兄弟,可否给个方便?”
袁云天此时尚小,对男女之间的悄悄话不太懂得,他一愣。
老叫花连忙拖着右腿出屋,“猴拉稀又要坏肠子,臭!小兄弟,随老叫花到外边!“
卜鲁相一边说,一边拖着右腿,急不可耐走出门外。
小东一边走一边不时回头看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观察四周的动静,确定没人跟踪。
小东走上一处山坡,朝身后看看,确认身后无人跟踪后,小东这才在山坡上一处杂草处扒拉着,山坡上露出一个洞口,小东小心地溜进洞口。
独眼左老远的看着,阴狠地骂道,“哼哼!还真是你这小黑驴干的!”
小东急切地想看看粮食还在不在,洞内光线昏暗,小东伸出手摸索,他摸到了粮食,心里一阵高兴,“粮食还在!”
小东出洞,刚要把洞口掩盖好。
身后传来一阵冷笑,“哼哼!原来真是你小黑驴干的!”
小东一惊,猛回头一看,独眼左恶狠狠站在他的身后。
独眼左冲上来,抓起小东恶狠狠就是来回两个耳光。
把小东打得晕头转向。
独眼左边打边骂,“小黑驴,好大的狗胆!”
小东站起来撒腿就跑,独眼左在后边紧紧追赶。
眼看独眼左就要追上小东,没想到独眼左竟然摔了一跤,摔出一溜滚。
小东听到独眼左的动静,回头一看,心里一喜,“该着这独眼摔跤,抓不住我!”
小东趁机跑出很远,独眼左没有追来,小东这才放心慢下来。
可想起粮食,小东又心急如焚,“快告诉吴姓哥哥,不能让独眼把粮食带走了!”
背后的独眼左看着小东远去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狞笑,“穷小子,报信去吧!”
王发坦的庭院里。
袁云天问卜鲁相,“老哥哥,你说勾良养还会要葛淑姐姐把孩子打掉吗?”
卜鲁相拖着右腿走动着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这种人,一般是始乱终弃,一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吃人连骨头也不吐,就算他勉强,他的父母能愿意他娶一个奴隶为妻吗?他们要贵族颜面,他们怕别人笑话,我看,葛淑以后的生活,还真难说!”
袁云天听着义愤填膺,“这世道怎么会是这样?”
堂屋内,勾良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葛淑看,他被葛淑垂顺的双眼,天生的善良温顺的样子陶醉着。
勾良养心想,“葛淑真是块做妻子的好料,要是葛淑再受到些良好的教育,她会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姑娘,我能娶到她也真是个福分!只可惜了她是个奴隶!哎!”勾良养打个咳声。
葛淑心里一惊,她嘟哝道,“勾相公?”
勾良养看看葛淑说道,“没事!”
葛淑偷偷看一眼勾良养,又连忙把头低下。
她看到勾良养那英俊潇洒的模样,心里产生好多向往,“有了勾相公和孩子,我葛舒真觉得很幸福,我看护着孩子,照顾好勾相公,我会有一个多么幸福的家呀!”
勾良养心想,“多亏发坦兄收留葛淑,不然的话,这场麻烦事,还真不容易解决,要是把葛淑带回勾家堡,我的父母那尖酸刻薄,肯定不会容她,也不会让我们好过,葛淑还可能丢了性命。发坦兄啊!我真是太感激你了!我不想让葛淑把孩子打掉,我想纳下葛淑为妾,再娶一房大家闺秀为妻,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