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放下武器。”
“没听到吗,快、快放下...”
黑衣人面面相觑,纷纷放下手中武器,公孙啸四下望了望,道:“你们都到那几间屋子里去。”说着左手一指。曹豹此刻已无力言语,疾忙冲两人人点了点头,那两人见状,当先走进屋内,余人跟着进去。公孙啸当即上前,将几间房门锁了。
这时,奚凌然才将曹豹放开,冷冷道:“曹豹,你听好了,这些年你与曾庆占据云雾派,作恶多端,即便死上十次亦不足以偿还罪恶,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恶徒!”曹豹听罢大惊,疾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也是奉命行事,堂主有命,在下哪敢不从。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奚凌然故作沉思,良久方道:“既然如此,暂且留你性命,不过方才我所言书信...”曹豹见有生还之机,忙道:“在下这就去取。”“走罢。”
曹豹跌跌撞撞向书房走去,奚凌然朝公孙啸与褚燕儿示意之后便跟了上去,只见曹豹吃力的拉开书桌下方的一个隐形抽屉,在其夹层中翻出一沓书信,道:“这便是汪阳晨与我的往来书信。”奚凌然伸手接过,粗略看了看,追问道:“你写给吴天泽的信呢?”此言一出,曹豹脸色大变,待欲狡辩,奚凌然厉声道:“怎么,你不要命了?”曹豹重重叹了口气,从方才的夹层下方抽出一块隔板,便露出了几封信。
“拿出来!”
“是、是...”
奚凌然接过,打开其中一封,是曹豹三个月前写给吴天泽的,看到落款地址问道:“这不是写给吴天泽的吗,怎么寄到了九江的‘天宝银号’?”曹豹答道:“这、这我不能说,说了便是死。”奚凌然冷笑道:“不说现在就是死。”曹豹沉思片刻,道:“也罢!堂主令人在九江开了这家‘天宝银号’,便于联络堂中兄弟,并且所有消息皆传至那里,再由他们向堂主禀报。”
奚凌然点了点头道:“九江离鄱阳湖不远,开这么一家银号,的确便于行事,吴天泽倒想的周全。”曹豹听到“鄱阳湖”三字微微变色,虽是转瞬即逝,却被奚凌然看在眼里,冷冷道:“曹豹,你再敢有半句虚言,可别怪我下手无情了。说,清风堂可在鄱阳湖畔!”言罢运起内劲,威风凛凛。
曹豹骇然,当即不敢隐瞒,将清风堂所在说了出来。奚凌然听完,又问了些清风堂其他诸事,最后说道:“念你如实回话,便饶了你性命,但...”说着双脚齐出,踢折了他大腿骨,至少得休养半年方得痊愈。曹豹惨叫一声,登时痛晕了过去。
奚凌然哼了一声,准身离去,将曹豹所言对二人说了,然后将几个房门尽数打开,对黑衣人厉声道:“首恶曹豹、曾庆二人已伏诛,你等这就下山散去,不可再作恶事,否则犹如此贼!”说着指了指曹豹,黑衣人顺着他手指望去,见曹豹瘫在当地,多半是不行了,当即一哄而散。
待众人离去,三人望着空荡荡的云雾派叹息不已,好在不虚此行,弄清了清风堂及天宝银号所在,商议一番之后,决意先回怒山派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