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凌然见状,心想再不出手公孙啸就死于非命了,于是叫道:“住手!”话音未落,已破窗而出,以迅雷之势向汪阳晨攻出数掌。汪阳晨闻声大惊,察觉对方掌力浑厚,便知是高手,于是疾忙转身应对,只听“砰砰砰”数声响,数招已过,二人各自退开。此时,褚燕儿已将余人打倒,趁势扶起了公孙啸。
“汪阳晨,别来无恙啊,你可还识得在下?”
“哦,我当是谁,原来是奚先生,失礼了。”
奚凌然不动声色,笑道:“敢问汪兄这是为何?”说着指了指公孙啸。汪阳晨冷冷道:“公孙啸勾结他人,欲图谋我怒山派!”此刻公孙啸内伤颇重,已无力说半个字,但见奚凌然到来,喜不自胜,只重重摇了摇头。
奚凌然呵呵一笑,道:“汪兄此言毫无道理!公孙啸已是怒山派掌门,为何还要勾结外人图谋怒山派,岂不是多此一举?”汪阳晨不客气说道:“此乃我派个内之事,奚先生并非我派中人,还是不要插手了。汪某看在往日情面,不再追究你二人闯山之罪,下山去罢!”奚凌然笑道:“汪兄此言差矣!在下与公孙掌门一见如故,情如手足,如今看他被歹人所害,怎可袖手旁观?”
汪阳晨见状,勃然变色,怒道:“奚凌然,汪某见你虚长几岁,尊称你几句先生,你若再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话音刚落,数十人呼啦一下冲了进来,齐声道:“掌门有何吩咐。”
汪阳晨冷笑道:“将这三人给我拿下,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是!”奚凌然忙道:“且慢。”汪阳晨得意道:“要待怎样?”奚凌然淡淡道:“怒山派自丁询丁掌门创派以来,怒山派弟子以何为信物?”
“那还用说,自然是本派玉佩。”
“然也,那掌门人呢,须何凭证?”
众人闻言,怔怔无语,奚凌然正色道:“自然亦是掌门玉佩!你们称汪阳晨为掌门,他可有掌门玉佩?若无掌门玉佩,你们便尊他为掌门,岂不是助纣为虐!那便是怒山派的叛徒,人人得而诛之。再者,汪阳晨将公孙掌门毒伤,逼问掌门玉佩的下落,便是蓄意谋反了,你们愿意跟着他成为怒山派逆徒吗?”
汪阳晨不待众人搭话,大叫道:“休要听此人胡言乱语,众弟子一起上前,杀贼者有功!”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上前。汪阳晨大怒,一掌击毙一名弟子,余人见状,大吼一声,尽向三人杀去。
奚凌然大怒,瞬间拍出数掌将三人击倒,接着飞身而起,向汪阳晨袭去,掌力凌厉,汪阳晨见状,闷喝一声,双掌迎上。数招刚过,汪阳晨便叫苦不迭,不想此人武功如此之高,于是寻思抽身之策。但其心思早被奚凌然看透,只见他淡淡一笑,运起破空掌将其缠住。
那边褚燕儿一边护着公孙啸,一边御敌,亦击倒数人,但对方人数众多,一时难以击退。只见她挥掌击开两人,倏尔近身将其长剑夺下,接着长剑疾挥,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之后,又有数人中剑倒地。余人见她武功高强,心生畏惧,更无一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