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歇息,直等到天亮,才出了客栈,孙不少一把火将客栈烧了,几人便向北出发。冷一枫悄悄跟在其后,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竟到了襄阳城,几人找了家客栈,吃起酒来。
冷一枫也跟着进去,要了两个小菜,一壶酒,吃了起来,过不多时,四人便结账出了客栈,径向东北而去。他见状,忙道:“小二哥!”那店小二慌忙跑了过来,问道:“这位客官有何吩咐?”
“借贵店笔墨一用。”
“好嘞,您稍等。”
过不多时,笔墨纸砚被送了过来,冷一枫拿起笔,迅速写了封信,随同一锭银子递给他,道:“麻烦将此信送到‘一方客栈’,交给一位姓奚的客人!”言罢,慌忙出店,跟了上去。
“客官,这银子多了...”
店小二见状,又掂了掂手中银子,心中大喜,与掌柜的知会一声,便向一方客栈奔去。
奚凌然拿到信,颇感疑惑,打开一看,写道:“晚辈查到重要线索,暂时不宜抽身,且单元柯尚处险境,须设法营救,师伯与燕前辈自行前往武当山,于云南汇合,勿念!”落款是个“枫”字。
奚凌然看完,递给了褚燕儿,过了片刻,她说道:“信中只说查到重要线索,并未说明何事,不知是否有危险?”奚凌然沉思片刻,道:“看这字迹,想必写的极为匆忙,看来事情紧急,不过,一枫武功高强,行事谨慎,料也无妨,咱们不用等他,先去武当山吧!”褚燕儿点了点头,两人吃过午饭,买了两匹马,出了襄阳城,向西北驰去。
两人心无挂碍,甚是欢愉,褚燕儿虽然年近四十,却犹如少女一般,奚凌然突然想起两人初次相见的场景,不禁微微一笑,恰巧被她看到,忙问道:“你为何发笑?”
“当年你我初见,姑娘让我去抓鱼...”
他还未说完,褚燕儿便哈哈大笑,往事历历在目,当时自己才十八岁,无忧无虑,直到遇到了奚凌然,分别之后,无时无刻不再想念,虽然后来见了一面,没想到一别竟是二十年。
两人一路欢笑,行了五六日,就到了武当山下,奚凌然忽而说道:“燕儿,前边这座山便是武当山,再往前便是武当派的地界了,或许会有武当派弟子把守,待会一切听我要说,不要胡闹,以免伤了和气。”
褚燕儿点了点头,笑道:“好,一切听你的!”心中想的却是武当派好大名气,这武当山也不全是他们的,干嘛派人把守!
两人又行片刻,便到一个路口,突然从树林中转出四个劲装汉子,皆手持长剑,两个年龄约三十岁,另外两人年龄稍小,看似二十五六,看其装束正是武当派弟子。其中一个长衫青年上前问道:“敢问两位是路过还是上山?”
奚凌然闻言,笑道:“我二人乃是...”
“路过、路过!”
褚燕儿不待他说完,抢先答道,然后冲他使了使眼色,奚凌然不禁苦笑,说道:“正是,我二人路经贵地,敢问四位英雄可是武当派的弟子?”
“既然两位是路过,还是不要多问,请吧!”那人说着指了指左边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