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阁下方才所言第一步称霸云南,第二步便是北上湖南,为何不先把近在眼前贵州拿下,再去湖南,岂不更好?”
黑衣人闻言笑道:“褚帮主果然心思缜密,你自去玄空门便是,我会带人将贵州的门派一举歼灭!待你灭了玄空门,自然会知道我的身份,到那时,希望褚帮主能站得稳,哈哈!”
褚经南见他神色傲然,倒不敢小看了,笑道:“好!到时再看阁下的‘庐山真面目’,哈哈哈。”黑衣人闻言,也笑了起来,说道:“待褚帮主灭了玄空门,请到鄱阳湖边一叙,到时自有人通知足下。”
褚经南应了一声,黑衣人又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预祝褚帮主马到成功!”言罢,双拳一抱,闪身出屋,纵身飞去。褚经南见他轻功卓绝,不禁暗暗称奇,便开始谋划北上之事。
他见褚燕儿询问此事,颇感惊奇,问道:“燕儿,你怎么知道此事?”褚燕儿嘿嘿一笑,说道:“说来也巧,当时我正好睡不着,看见你书房亮着灯,本想找你说会儿话,没想到你正与一个黑衣人密谈,全被我听去啦,呵呵。”
褚经南点了点头,问道:“那姓吴的就来过一次,我亲眼看他离去,汪阳晨等人又怎地与他接上头?”褚燕儿笑道:“呵呵,爹,你被他骗了!据汪阳晨所说,那姓吴的并未真正离去,过了一会儿又再回转,以他的轻功,自然不会被人发现,然后轻易将三人制服,从那时起,三人就已起了异心!”
褚经南听罢,暗暗吃惊,当即说道:“既然如此,三人为何不伺机动手害我,岂不会轻而易举?”褚燕儿哈哈大笑,说道:“爹,你怎地如此糊涂?你可是那姓吴的‘借刀杀人’的刀啊!”
“对、对,我是糊涂了。”褚经南言罢,不好意思笑了笑。
“只不过不知道张浪去哪了?”褚燕儿说着,似有所思,褚经南笑道:“张浪已被我杀了!”她吃了一惊,忙问:“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褚经南便将杀张浪、烧尸体一事说了,褚燕儿暗暗称奇,忍不住问道:“这张浪为何独自潜回血毒门?莫非他另有所图?”褚经南闻言,将前日之事仔细想来,说道:“我到的时候,张浪正欲离去,不幸被我发现,至于他为何回转,只怕再也无人知晓...”
褚燕儿点了点头,说道:“此事暂且不说,张浪死有余辜,只是不知汪阳晨、袁绍雄二人现在何处?还有杜秋客等人,此时必然已知咱们在曲靖,说不定正在大肆搜寻。”
褚经南点了点头,心想燕儿重伤未愈,只的暂时躲起来,说道:“此时最要紧的,先将你的伤养好,至于汪阳晨、袁绍雄两个小人,等以后再收拾,我非亲自宰了不可!”
两人在药铺躲了两日,褚燕儿略有好转,褚经南担心杜秋客几人搜查药铺,便带着她躲进了附近山上,每日为她运功疗伤,过了二十几日,褚燕儿的伤便已痊愈。
两人在血毒门暗中观察了数日,未发现任何异样,便躲了进去,两人看到落败的院落,又想到往日情形,不禁嗟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