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刚走到半路,就被张道远等人拦住,细问之下,认出几人就是凶手,张道远让几人到衡山上赔罪,几人自然不答应,便动起手来。
褚经南听罢,心想原来杜秋客等人亦是一帮之主,被逼无奈才加入甚么无名帮的,怪不得武功不弱。
戚秉义听罢,疑惑不解,当即问道:“杜兄,你说这‘无名帮’到底是甚么帮派,竟有如此本事,难道凭你的武功,还斗不过那凌子风?”杜秋客苦笑道:“那凌子风剑法精妙无比,轻功卓绝,我与他战了五十余合,未胜一招半式,后来听闻帮中人说,他用的剑乃是把宝剑,叫什么‘青茫剑’,剑法便是青茫剑法了,我曾见他持剑与‘多罗寺’的主持过招,端的是厉害无比!”
戚秉义听罢,半晌无语,喝了碗酒,说道:“杜兄受制于人,不想着就此逃去?”杜秋客笑道:“实不相瞒,起初时正有此意,但如果我逃走了,就害了我那一帮兄弟了,为兄于心不忍呐!再者,这‘无名帮’倒也未做甚么大奸大恶之事,只是到处挑战一些门派,搜罗高手为己所用,似乎在谋划为图谋中原武林...”
“甚么?他们果真要图谋中原武林?想那少林、武当、泰山、华山等六大门派是何等的名声,其高手如云,想一举吞并,岂非易事?”戚秉义说完,摇了摇头,甚是不解。
“唉,我亦是疑惑不解,他们虽然不敢招惹少林、武当等大门派,却在吞并小门派,长此下去,定然不断壮大,总有一天,会挑起武林浩劫...”
戚秉义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无名帮’甚是怪异,杜兄身在其中,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不如...”
杜秋客忙道:“此事老弟不用担忧,为兄自有打算!凌子风突然派我等来此,必有要事,怕是这云贵之地也不安生了。是以,我此次前来,便是要提醒老弟有所防备!”戚秉义听了,甚是感激,忍不住赞道:“杜兄此意,小弟感激涕零!”
“你我兄弟何必言谢?多年不见,近日不醉不归!”
“哈哈哈,好,来,干了!”
两人酒兴陡起,接连喝了几碗,趁着酒意,谈天说地,好不痛快,直到三更时分方罢,两人早已醉的一塌糊涂,被人扶到房间休息。
褚经南见状,便悄悄离开云雾派,直奔贵阳城而去,待到客栈,已是中午时分,却不见汪阳晨、褚燕儿三人,不禁大惊,疾忙向小二打听。
那店小二见了,问道:“客官可是褚大爷?”
“正是。”
“哦,那就是了。”店小二说着,从柜台抽出一封信,说道:“这是一位姓汪的大爷就给您的,让小的务必转交。”
“他们何时离开的?”
“一大早便出发了...”
“多谢。”
他忙伸手接过,打开一看,确是汪阳晨笔迹,只见信中写着:“帮中突发变故,小姐带我二人先回,帮主见信,请速回!”落款是一个“汪”字。
褚经南读了信,心中一凛,忍不住想到:“三人匆忙离去,帮中定然出了大事,可是谁会对我血毒门不利呢?”就在这时,忽然想起昨夜杜秋客所说,凌子风让他们住在曲靖城,血毒门离曲靖城不过百里!
想到此处,疾驰上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