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玄武淡淡一笑,说道:“你说的对,为师方才也在担心此事,好在他有急事...不说了,回山,看看你大师兄和小师弟去!”言罢,向山上疾奔。众人见状,纷纷上马,绝尘而去。
再说褚经南几人行了片刻,褚燕儿忍不住说道:“爹,那彭玄武明明邀请咱们上山,为何听了你的名号,神色大变呢?”褚经南笑道:“呵呵,没想到你也看出来了,不坏不坏。”
“那是!当时我就想问个明白,又怕你怪我...”
褚经南长叹一声,想了一会儿,说道:“自古武林便有正派、邪派之分,这衡山派乃是名门正派,而你爹这‘血毒门’在别人眼中便是邪派了,而正派人士向来不齿结交邪派人士。我救了衡山派弟子,便是与衡山派有恩,彭玄武邀我们上山也是应该,但知道我的身份后,又觉后悔,是以才显得颇为尴尬。”停顿片刻,又道:“或许彭玄武对此倒不以为意,只是怕其师怪罪罢...”
“他师父是谁?”褚燕儿问道。
“他师傅叫作荣正驹,便是这衡山派的掌门。”
“怪不得,原来他说的不作数...”
褚经南闻言,忍不住大笑,说道:“哈哈哈,你这丫头胡言乱语,说得倒有些道理。”褚燕儿听了,也不禁笑了起来。
四人人边走边说,又赶了几个时辰,这时,褚经南忽而说道:“咱们抓紧赶路罢,一会儿天黑了...”
于是拍马疾驰,傍晚时分到一个市镇,打听之下,才知是零陵小镇。几人走到街上,欲找家客栈住宿,褚燕儿忽然说道:“爹,你看那几人,是不是杜秋客等人?”说着向前指了指。褚经南顺着她手臂望去,此刻虽天色昏暗,但依稀辨认出正是几人,便点了点头。
“那咱们悄悄跟上,看他们要去哪里,好不好?”褚燕儿低声说着,双眼不停地闪着。
“这几人武功怪异,行迹可疑,跟着他们作甚?”褚经南淡淡说了句。
“爹,咱们就去看看吧,以防、以防...”
“以防甚么?”褚经南说罢,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盯着她看,心道:“看这鬼丫头能说出甚么?”
“以防对咱们不利呀!”
“这话儿怎么说?”褚经南依旧笑着看着她。
这时,褚燕儿故作神秘,四下望了望,低声道:“爹,你想啊,你救了那张道远,这几人定然怀恨在心,况且他们此去正是云南方向,莫不是要寻咱‘血毒门’的麻烦么?”褚经南听罢,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心中寻思:“杜秋客等人的确颇为可疑,近日正好闲来无事,不如趁机弄清几人底细,也遂了燕儿之意...”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就依你。”
褚燕儿闻言大喜,差点叫了出来,直催着几人赶紧跟上,不料,褚经南又道:“不过,你得答应爹一件事,不然...”
“快说、快说!”褚燕儿催促着说道。
“一切要听我行事,不可胡闹,不然咱们直接回云南!”
“好好好!”
褚燕儿说着,便拍马疾驰追了上去,褚经南三人当即跟了上去,过不多时便接近,果然是杜秋客等人,刚行片刻,见几人进了家客栈,便跟着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