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蓝又道:“本少侠亦不愿多管闲事,但你们到处为非作歹,即便是别人,也不会坐视不管。虽然你两家各有死伤,却是你们挑起的事端,至于常掌门追究与否,我却管不了了。”
高左史闻言不语,沉思半晌方道:“这位少侠的武功,已经领教过了,我自愧不如!至于你常掌门嘛,若是用剑,在下胜率不大,若论掌法,我略胜你一筹,常掌门以为如何?”
“哈哈哈,阁下倒有自知之明!”
高左史又道:“看来今日是无法分个胜负了,我等告辞!”言罢,展开身法,将黑衣人的穴道一一解开,手法甚是纯熟。众人见了,不禁暗暗称奇!
其实,常修德也正有此意,两位亲传弟子身受重伤,而第三代弟子中多数也已受伤,继续缠斗下去,徒增死伤,如果稍有不慎,自己再负了伤,子午门可真就大难临头了。于是淡淡一笑,说道:“阁下可是姓高?”
高左史闻言一愣,随即大笑,说道:“在下高雨辰,常掌门日后若要切磋,尽管到湖北襄阳寻我便是。”常修德冷冷道:“好,在下日后定要拜访!”
高左史沉声道:“走!”说着当先走向厅外,众黑衣人闻言,两人将那矮子背起,余人互相搀扶而去。
这时,常修德踏上一步,躬身拜到:“多谢少侠相助,我子午门感激不尽!”霜蓝见状,疾忙逊道:“常掌门客气了,晚辈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说着亦拜了下去。
常修德还欲言谢,霜蓝说道:“前辈无须多礼,救人要紧!”言罢,向钟伯雄走去,盘坐于后,双掌抵在其背。常修德见了,心中无限感激,知道多言无益,在钟伯雄身前做下,运起功来。过不多时,两人头顶便白雾蔼蔼,又过了片刻,钟伯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慢慢顺畅,两人才作罢。
霜蓝又运起功来,将真气缓缓注入体内脉络,过了一会儿,便觉体内暖洋洋的,无不受用,然后便一跃而起。常修德见了,心中大骇,忙道:“少侠内力深厚,老朽自愧不如!少侠不但救了我这徒儿,与子午门更是大恩大德,老朽、老朽无以为报...不知能否见告尊姓大名?”
这时,霜蓝朗声道:“常掌门言重了,只是晚辈名号不便相告,请勿见怪。”常修德闻言一愣,肃然道:“既然如此,不知少侠师从何门何派,也让老朽明白!”
霜蓝听罢,不便推辞,微微笑道:“晚辈下山之时,恩师曾再三交代,不可说出他老人家名号,但常掌门挚意诚诚,晚辈若再推辞,倒显得无礼了,实不相瞒,恩师隐居天山。”
言罢,双拳抱起,道了句“晚辈告辞”,话音未落,便不见了踪影。常修德见他一闪便无,轻功出神入化,不禁叹服,细想他方才所言,仍不知是哪位前辈的高徒。
这时,杨士元被一名弟子扶着,缓缓走了过来,说道:“师父,这少年轻功极高,内功深厚,实属罕见,不知出自哪门哪派?”常修德摇了摇头,说道:“唉,为师实在不知,江湖上哪位高人有此武功?”
“师父,那大师兄...”
“呵呵,多亏了这少年,你大师兄已经无恙了,静养六个月,内功便会恢复!”
“哈哈,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