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两人大谈武林之事,说的热血沸腾,不经意便谈起了不久前“湘南大会”。说到此处,公孙啸更是兴奋不已,借着三分醉意,将当时盛况说了一遍。
奚凌然不住点头,笑道:“既然是‘湘南大会’,想必湘南一带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了吧?”
“那是自然,像虚无大师,‘轩辕剑’陈一炳,神箭门等众多门派,皆派人参加了。”
“不知玄空门是否派人参加了?”
公孙啸一拍脑袋,当即笑道:“是啊,我怎么把玄空门给忘了!玄空门当属岳阳第一大门派,名望甚高,自然派人参加。好像叫甚么贺清羽,这人掌法甚是了得,轻功也不弱!”
“呵呵,原来是贺清羽,他是玄空道长的第三个弟子。”
“哦?没想到先生竟与贺清羽相识,倒是令在下意外了,呵呵。”
“岂止相识,当年我还救过他一命呢,哈哈哈!”
“啊,先生此言,令在下大开眼界啊。”
奚凌然笑道:“公孙掌门过誉!其实,我与这贺清羽倒不熟络,只不过玄空道长与先师甚是交厚,当年在下曾与道长有过一面之缘。不知过了二十年,玄空道长是否安好?”于是将二十年前血毒门袭击玄空门的往事说了一遍。
公孙啸听的热血澎湃,对奚凌然更是钦佩不已。
这时,公孙啸突然问道:“适才先生询问我大师兄祖籍,不知何意?”奚凌然闻言笑了笑,说道:“只是好奇而已,公孙掌门无需多虑!”言罢,喝了一杯酒,似有所思。
公孙啸见状,便不再追问。两人直到三更才散,皆喝的酩酊大醉
眨眼之间,奚凌然在怒山派已待了十余日。
公孙啸向奚凌然请教了用毒、解毒的本事,奚凌然皆一一讲解。两人还谈及武功精要,互相切磋,各有增益。公孙啸派人到各地打听清风堂的下落,但一无所获,却无意间获知褚经南葬在何处。奚凌然得知这一消息,又惊又喜,当即便要一探究竟。
公孙啸知挽留不住,直送到山下,甚是不舍。
奚凌然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公孙兄弟请留步。”公孙啸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但愿先生早日寻得心中人!”
奚凌然笑道:“多谢!”
这时忽然想起一事,欲言又止。
“先生有话但讲无妨!”
“便是你的大师兄,汪阳晨!”奚凌然四下望了望,低声说道。
公孙啸闻言一愣,似有所思。
“其实数日来,我一直在考虑此事。本不愿对你言明,但终究放心不下。当日初见汪阳晨,便觉得有眼熟,放佛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但是有‘前车之鉴’,公孙兄弟务必小心防备!”
“多谢先生提醒,在下自有分寸。”
“如此便好,后会有期!”言罢,奚凌然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公孙啸见他走远,便向山上奔去。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转身一看,正是奚凌然。公孙啸大喜,展开轻功,片刻间便跃了回来。问道:“先生何事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