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九漓点头：“星象决乃药天宗的秘宝，我修行的正是星象决中的剑决，当年师傅带我去纯阳宫也并不是为了看热闹。”

“也不仅仅只是为我挑选什么未婚夫。”

祁湛抿着唇，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是为了我，确认我的身份。”

樊九漓点头：“不错，为的就是确认你是不是天生道体，天生道体是为斩妖除魔，收鬼祛祟，修仙登神的绝佳体质。”

祁湛低头，眼中带着一丝惋惜：“结果了？”

樊九漓也不隐瞒：“你是。”

“纯阳乃道家之绝，历来成仙者不少，我想当年你的家人将你送入纯阳，也是因为知晓这个。”

祁湛抬头，眼神复杂，想不到看上去心思单纯，不拘小节的人，居然会这般用心且仔细。

“实不相瞒，我也是可以看见妖鬼的体质，不过与你的天生道体不同，当年师傅是在乱葬岗捡到我的，或许这就是原因。”

樊九漓并不想说的太仔细，因为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师傅救她回去的时候，之前发生了什么确实不知。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应该是一段不怎么愉快的经历。

忘了也好。

“等找到晦灵兽与它签订契约，这样你就可以利用契约的转换之力，将邪气，鬼气，以及推衍所产生的天罚之力，全部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同时也不在惧怕任何邪物沾染。”

“不过供养晦灵兽的条件就是，你必须斩妖除祟，这一点与你纯阳宫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目标，并不冲突。”

祁湛沉默，心脏暖暖的，像是被人捂着手心一样。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