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武和王敬之等到众人全都走了,这才慢悠悠地离开玉磨斋,两人聊起了这场斗诗会,倍感觉得乐趣。其实南方也好,北方也罢,斗诗只是一种雅趣而已,南方学子之所以获胜,却也存在一定的侥幸。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关于谁的诗作更好,谁的诗作更引人入胜,想必未来将会是人们心中的话题。而各家有各家的见解,个人也有个人的喜好,例如张孝武更加喜欢朱子涵的诗作,而范大人三人却更喜欢康天恩的诗作一样,并无绝对的好或者不好。
“如此雅斗,才是文人所为。”王敬之笑道,“入昨日一般上手殴斗,只是小人莽夫行径罢了。”
张孝武笑说:“难得从金衣卫指挥使口中听到嫌弃被人莽夫的行为。”
王敬之哈哈一笑,两人结伴而行,他忽然说道:“我已查明太后下落。”
“什么?”张孝武吃惊道,“他在哪?”
“她逃去了扶桑列岛。”
“晋王呢?”
“晋王却没有去扶桑,因为晋王晕船,所以到了青州上了船后,发现自己无法乘船,随后便想南方去了。”
“投奔伪吴?”
“绝无可能,伪吴恨不得多杀几个轩辕家族的人。”
“那他去哪里了?”
“应该去蛮荒了吧。”
“他能翻过十万大山?”
“有人保护,应该可以。”
两人正在说这话,走了没几步,便看到那个叶阿牛的叶公子被几个学子给拦住了,她的脸上露出愤愤的表情。
张孝武便走了过去,听到他们之中一人说道:“叶公子高才,项某佩服不已,心中崇拜之情溢于言表。项某愿请前往翠缘阁小聚一番,咱们饮酒谈诗,听着小曲搂着美人,何不快哉?”
“没兴趣。”叶阿牛道,但是他离开的道路却被人给拦住了,走脱不得,气得满脸通红道:“项公子就是这么请人的吗?”
项公子道:“叶公子,项某虽然不才,没有代表南方学子出列,但也不至于被人如此拒绝,敢问是何缘由?”
叶阿牛道:“就是不喜欢,又如何?”
项公子怒道:“你是不给我面子?”
叶阿牛冷哼道:“我不给任何人面子,你算是什么东西?仗势欺人,还是为非作歹?你不知道龙都是什么地方吗?今日你若是伤了我,明日银衣卫让你全家抄家流放。”
项公子道:“说得好像银衣卫是你家开的一样。”
叶阿牛道“银衣卫自然不是我家开的,可是对付你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足够了,让开,别挡着本小爷的路。”
“我还偏不信了,我就挡着了,怎么着?”项公子怒道,“给我把他绑起来,带走。”
“你——”
“项公子好大的口气。”张孝武出列道,“这龙都城还轮不到你们南方学子如此撒野吧?怎么?与叶公子斗诗输了,便事后来找茬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