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为免太仓促了吧!”
“我儿八尺男儿,也没有那些娘们的碎事。今日便可动身,来人。”
只见从单于金帐外走来几个人,原来是早已安排好的随从与使节。
“你等随我儿一同出使月氏。”
“是,大单于。”
那冒顿与其父心里都明白,如果拖延下去,那帮匈奴朝臣定将进言阻止。所以越快越好!
路上,一名使节与那几个随从皆是那阏氏与单于所派来监督冒顿之人。以防其路上逃脱。
一路上,风吹草动现牛羊,匈奴胡歌传草原·····
冒顿看着这美丽如画的光景,听着这动感的旋律。
一想到自己来日无多之时,便黯自沉泪。
那几个随从见马上的冒顿在黯自神伤。便纷纷风言风语地说道:“大单于早想除掉王子,立阏氏的儿子了。
今次让王子去月氏国为质,就是想借月氏国之手,以除掉王子的。”
“是啊!大单于可能都还没有跟月氏国说这回事了。
我等此去也要陪着王子丧命了!”
“本使若是王子,索性自刎得了。省的活着遭人嫉妒,整日提心吊胆的!”
“这嫉妒也就算了,关键咋们去的是月氏国啊!那月氏国乃我匈奴死敌。在草原上还能痛快地自刎,到那月氏国,还不得被剥皮抽筋、千刀万剐啊!”
“是啊!是啊!”
“冒顿王子定是没有那自刎的勇气。待到那月氏国,我们可要随着一同遭殃了!”
“你们这帮小货色,说够了没有!”冒顿怒声喝斥道。
“王子,我等说的也是实情。今我等随王子去那月氏,等到了后,大单于必出兵攻打月氏,以借月氏国之手除掉王子。可怜我等上有老,下有小啊!”
“是啊!王子在草原上自刎,还能得到留个全尸,厚葬在家乡的待遇。若是到了那月氏再死,那甭说厚葬了!连个全尸都不可能有的啊!”
“是啊!那秦人的太子扶苏,不就自尽了吗?
自尽后还得到了两世皇帝的厚葬,连家人都保全了。
如果反抗的话,必会落得如那蒙恬的下场。‘被处斩、分尸,诛了三族啊!”
“啊、啊、啊…”冒顿连声大叫。
又纵马回头奔去。疾驰一段后,站在马上远望着那匈奴部落。
良久,站在马背上的冒顿拔出宝剑。
张良自从跟踪冒顿大军来到草原,便一直关注着这个王子。
今见这冒顿被算计,恐途中会出现‘武松大闹飞云铺’的情景。便尾随而来。
今见冒顿站在马上举剑,正不知何意之时。
只见那冒顿丢弃剑削,举剑往脖上放去。
张良明白原来是欲自刎。
心想,这年代,怎么这帮人就喜欢自刎的啊!扶苏也自刎而亡,这冒顿也要自刎!
冒顿这家伙法力完全不逊色那项羽,受那‘法海李斯’和那累世将门的王离两人夹击。尚能全身而退。真是不简单啊!如此就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便大喊道:“王子住手!”
冒顿闻身望去,只见一人着秦人的打扮,向其疾步而来。
“王子,万万不可自暴自弃!”
“先生乃何人呢?”
“某乃旧韩国人,姓张名良。
吾家本是韩国贵族世家,祖父张开地,连任韩国三朝的宰相。
父亲张平,亦继任韩国二朝的宰相。
秦灭韩后,在下便云游四海,到达了这草原之上。”
“奥,今日冒顿受父亲与继母所害。只想解脱!”
“王子差唉!今虽被害为质,但不至于自刎之时。”
“依先生见之,冒顿该当如何呢?”
“既然被派入月氏,那就不妨走一趟!
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之事,凭王子的身手,未必不能杀出重围!”
“哈哈,如果到得那月氏国。我父再借月氏之手杀冒顿,凭冒顿孤人一人怎能杀出那重围呢。”
说罢,又做自刎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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