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酒还是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嗯嗯,本老祖相都当满意!
就是不知下次能不能多来一些人喝酒划拳,然后大家一起拜天地……
睡着之前的她抽出一根雪白的骨头,熔炼成了高钙奶以后,再弄出来三根长长的吸管,分别递给了单千和上官仙儿。
“来来来,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补充一下体力……
那个单干啊,你现在相当于是新郎官儿对吧,以后你叫我娘子,我喊上官娘子,我俩再喊你夫君,如何?”
“祁姑娘,我叫单千,不叫单干,单干只是我的兴趣爱好~”
单千解释一番后,叼住吸管,一口顺滑的高钙奶入口之后,
关于称呼,三人又争议了许久,最后也是没定下来到底该怎么叫,就都沉沉睡去了。
……
远在长澜山天煞宫,戒律大堂内。
那青松子老头亲眼得见三宫主去了魔道联盟以后,心上一块大石也算放了下来。
他望着二宫主那破碎的持戒玉简,一时间口中苦涩,只愿三宫主能旗开得胜,带回胜利的消息。
殊料,就在今夜,三宫主的持戒玉简竟也是开始剧烈颤抖,发出一阵炽热的嗡鸣。
“这,这怎么可能?三宫主有女帝之姿,魔流剑仙杀伐果断,如何也能惨遭情动?莫不是终究不敌二宫主的惑心媚术,二宫主啊二宫主,可是坑苦了我天煞宫啊!”
那青松子正在呜呼哀哉之际,还在魔道联盟卧房里把玩手办的何欢水忽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
唔,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夜太凉了?人家也太贪玩了啊,哎,本宫主这功体真是越发不中用了,该早些想办法应对才是……
这注定是个漫长而又平安祥和的夜晚。
长澜山上的叹气声,魔道联盟里的欢快声,以及第二天清晨,斗法试炼决赛的战鼓雷鸣声。
“轰轰轰!”
单千惊醒时,身上依然压着两条雪色天堑。
“就你们这个睡相,换做是在蓝星,恐怕都要嫁不出去,好在都生得倾城国色,也罢,天地也拜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单千整理好衣服以后,连脸都来不及洗便是匆匆来在了今天要去的总擂台附近。
如今已是辰时,总擂台附近早就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
那一个个准备参加决赛的选手,本都是摩拳擦掌,视死如归,可就在他们看见单千之后,无论男修女修尽是同时驻足闭口,屏息凝神地观望着他。
单千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浩然之气:魔道新人三千万,见我也需尽低眉啊~
人生洒脱,快哉快哉!
“快看啊,单千师兄的脖子上,好像受伤了啊!”
“那么红的印子,哪里是受伤了?分明是昨夜做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你看,那些草莓的形状好像不太一样啊,难不成他还双燕还巢,并驾齐驱了?”
议论非非的声音霎时传播开来,不少女修抱着签名玉简做成的带勾手办泫然欲泣,痛恨自己徒做嫁衣。
男修们却是个个喘着粗气,将单千师兄作为奋斗的理想!
司徒南见到单千那雄姿英发的风采,更是赞不绝口道:“大战之前恣意妄为地放空自己,不愧是单千兄啊,她横由她横,清风拂山岗;她强任她强,明月日,不对,是明月照大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