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铭心知能将这酒楼开到福王府旁边的当然不是一般人,并且既然丁存银这样开口了,赵羽铭自然是求之不得。
“贾老板快请!”赵羽铭当即顺着丁存银的话将他请到了身边刚才被空出来的座位之上。
酒楼之中其他人眼见丁存银与贾老板有意与这苗羽结交,这些人对丁存银也颇有些了解,心知接下来也没有什么热闹好看了,便各自回到了桌上各行其是。
饭菜尚未做好,丁存银便率先拿起酒壶,将三人面前的酒碗都满上,然后将一大碗酒端起。
“苗兄,我先干为敬!”
说罢,丁存银端起酒碗便一饮而尽。
赵羽铭眼看着丁存银豪气无比,若不是名字相似,实在是无法与当年的奸诈小人丁存金联系到一起。
“丁兄好酒量!”赵羽铭赞道。
说罢赵羽铭与贾老板一起举起酒碗,将满满的一碗酒喝下了肚中。
丁存银眼看赵羽铭二人也喝干了酒碗中的酒,拍手道“痛快!”,随即又给二人倒了满满一碗酒。
“我看苗兄剑术超绝,不知师承何处?”丁存银对赵羽铭问道。
赵羽铭一愣,这他倒是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沉思了片刻赵羽铭只好道“丁兄恕罪,在下初次学成出山,师父叮嘱过万不可透露自己师承何方,以免带来麻烦。”
丁存银闻言,哈哈一笑道“有理,苗兄剑术如此厉害,必然是出自高手门下,这些高人在江湖上难免会有些仇人,尊师担心苗兄遇到暴露师承惹来麻烦倒也没有问题。”
赵羽铭闻言心说自己还担心该如何言说才能将这个谎圆过去,没想到丁存银自己先帮自己想好了说辞,急忙点了点头道“还是丁兄见多识广。”
“在下师门出自巴蜀之地,我也只能告诉二位这么多了。”赵羽铭担心他们多问,便提前开口说道。
“听闻巴蜀之地多剑仙,看来此言非虚呀。”贾老板接话说道。
的确这些年来巴蜀之地有许多无门无派的高手,各个剑术超绝,在武林之中也颇有名声。
“不过我看,照着苗兄的武功,尊师怕是多虑了,哪里有人敢来找你的麻烦。”丁存银又道。
赵羽铭心知这丁存银的话都是在奉承自己,自己只不过出了一招而已,他就说没人敢来寻自己的晦气,实在是言之过早。
“丁兄严重了,苗羽虽然专精剑术,也练到了一定的境界,不过还是自己心里有数的,与那些剑术大家相比还是差了很远的。”赵羽铭谦虚道。
“哈哈哈。”丁存银闻言大笑,“苗兄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武功,却还如此稳重,这可真是难道。”
说着丁存银举起了桌上的酒碗,“来,喝酒!”
赵羽铭与贾老板也赶紧举起了酒碗,三人共饮而下。
“那不知苗兄此次前来洛阳所为何事呢?”又一碗就喝下肚中,贾老板对赵羽铭问道。
同时他将自己的酒碗翻过来扣在桌上示意自己不能再喝了。贾老板是个生意人,虽然颇具豪气,但毕竟还是比不上这些江湖豪客。
丁存银与赵羽铭也理解贾老板,并没有觉的不妥,丁存银便只给自己与赵羽铭满上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