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庙祭祖在即,三省六部都在忙碌准备着。
经过两天的侦查,宫老找到了一些有关荣叶彤的消息,但却始终没法锁定位置进行营救。
面对太庙祭祖这么一个即将到来的重大事件,赵绎也在不断做着准备。
不出意外的话,荣叶彤应该就是太庙祭祖时候敌人发难的一个关键点。
在离开临安城前往邙山的前一个晚上,外边阴雨连绵不断。
“皇上还不休息吗?”
王喜顺看着还在处理奏章的皇帝陛下,忍不住担忧的问了一句。
这几天皇帝陛下都没有好好睡觉,心情更是不好。
“移驾养心殿。”
赵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这才放下奏章起身走出了御书房,一众太监宫女紧跟其后。
“那人是谁?”
刚走出御书房,赵绎便看见远处空地上竟然跪着一位女子。
外边连绵细雨不断,女子就跪在地上。浑身衣衫都被雨水打湿,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王喜顺看了一眼便解解释说:“皇上,那位是城阳郡主的夫人,现在的城阳夫人。
她已经在这里跪了整整一日了,说是恳请皇上看在姑侄情分上放了赵子胜。”
因为很多重要事件都积压在一起,赵绎现在心里很烦躁,根本不想理会这个女人,便冷着脸挥了挥手:“赶出去,朕不想见她。”
随后他在禁卫军的搀扶之下登上了马车。
这时候城阳夫人也注意到这边,连忙站起身来跑向这里,一路上因为道路湿滑,摔了好几个跟头。
“皇上,皇上,求您看在姑姑的面子上放了子生吧。”
“皇上,求您了。”
城阳夫人还想冲到近前,几名禁卫军却拦住了她。
此时的城阳夫人浑身湿透,衣衫紧紧贴在胴体之上,勾勒出姣好的身段,颇为美艳的脸庞上不断滴落雨水,看起来很是凄美与绝望。
“求您了,皇上!”
城阳夫人哽咽的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赵毅对此她却没有什么印象。
更何况,赵子生犯下了砍头的罪过,自己没杀他都已经算是很顾及皇亲国戚的脸面了,还要自己怎么放过他?
在赵绎的示意之下,马车渐渐离去,城阳夫人的哭泣声在雨中显得愈发无助。
宫老忽然提了一句:“皇上,不如就给城阳夫人一个机会吧。”
赵绎对此很是诧异,皱眉看向宫老:“为何?”
宫老说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这位城阳夫人是当年先帝封的郡主,与先帝以及皇太妃是同一辈人。
当初在宫中,城阳夫人也是颇受先帝的宠爱,与先帝关系一直都很好。
老奴最近在调查皇太妃和八王爷的事关系的时候,实在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这位城阳夫人很有可能会知道一些隐秘。”
赵绎一挑眉,诧异的说:“还有这种关系?”
宫老苦笑着摇了摇头:“老奴见您近几日都太忙碌,所以才一直没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