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少见多怪了,咱们的孟大将军,手里的兵马,不知道要比这些虾兵蟹将强上多少倍!那些个粗犷的秦国汉子,一个个威风凛凛,气度不凡,再有就是功夫何等的了得,就连魏国的魏武卒都不是秦军锐士的对手。当真才是一个个弑杀的狂魔,铠甲鲜明,虽说我不甚喜欢秦国,但是对于他们的武士,不得不说在列国之间,还是十分的厉害!”‘玉蝴蝶’在一边接过话头说道。
“庙堂谋败,焉得战场胜利,大魏铁军摊上如此一座庙堂,夫复何言?再者说着秦国的士兵,多半都是起身于奴隶之间,为了能够博得一点爵位,自然是拼了命的厮杀,再有就是或许当年,这魏国实在是欺人太甚,将秦国压制了这么些年,才使得秦国从王族到庶民,从市井到庙堂,无不痛彻心扉,听公子赢稷说起过,当年商鞅在编练新军的时候,就特意将秦国新军选拔的标准提高,魏之武卒以度取之,衣三属之甲,操十二石之弩,负矢五十,置戈其上,冠胄带剑,赢三日之粮,日中而趋百里。中试则复其户,利其田宅。”
披上三层重甲,能开十二石之弩(一百二十市斤为一石,力量之大可以箭射百米之外),每人背五十只箭,拿着长戈,腰带剑,携带三天的作战粮草,半天能走一百多里。魏武卒的人员选拔及其严格,能成为魏武卒一员,所享受的福利待遇是很优越的。不过相比于此,秦国的二十等级军功爵,更是显得深入人心!
这秦国的锐士厉害,倒不如说是秦国的制度厉害,有了权力,就有了荣华富贵,有了权力,就能够光宗耀祖!有了权力,人就可以不去计较生死所带来的痛苦,如此这般才使得秦国的锐士,源源不断的出现在战场之上,以命相搏!不过方才你说什么?”燕姬困惑的看着‘玉蝴蝶’,内心之中,十分的不解,当然对于秦国的武士,自己曾经从公子赢稷的口中得知,秦国的‘飞羽骑’当真是万里挑一的精锐之师。
不过从公子赢稷的口中,燕姬也曾得知,‘飞羽骑’乃是秦国的精锐,这支精锐部队的领导者,自来都是秦国的显贵,或者说都是秦王的心腹。不光是肩负着保卫咸阳的重任,很大程度上,秦王的安危都在这些人的掌控之中,怎么这些人,居然会在孟说的掌控之下,如此这般也足以见得孟说在秦王心中的地位。
“如此说来,这孟说反倒是成了秦武王赢荡的心腹?”燕姬看着‘玉蝴蝶’有些茫然的问道。言辞之中,说不出肯定,夹杂着不少的怀疑。
“此话倒也不假,姐姐您是不知道啊,秦武王赢荡对待孟说可以说,是恩宠有加,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位子,秦武王赢荡一句话,就给了孟说!不过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当日曾经听孟说说过,秦武王赢荡曾经专程到秦岭之上,考校孟说的本事,若不是孟说机灵,想必早就死在了秦岭之上!”‘玉蝴蝶’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们此番进入咸阳,又是所谓何事啊?又怎么成了秦武王赢荡的心腹?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燕姬追问道。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自己离着事情的真相,正是一步步的逼近,近的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跳!
“此事说来话长,当日与姐姐一别之后,回到墨家总坛,不知为何,巨子与母亲,居然正在会见来自巴蜀的陈庄夫妇,商谈刺杀秦武王赢荡计划!”‘玉蝴蝶’趁着这个时间,将此番如何前往秦国,说给燕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