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说看到这个奸字的时候,一下子豁然开朗,男欢女爱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超越礼法,是很难用言辞来描述的!孟说是见过岐山挛鞮的,对于岐山挛鞮的相貌举止,还是颇为肯定,再说岐山挛鞮那桀骜不驯的性格,如同草原之上的雄鹰,让人看着,都觉得十分的喜爱!对于太后的事情,这些日子里,孟说混在宫廷之中。
对于一些宫廷之中的花边密闻,那也是十分的明白,特别是太后,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自从先王宾天之后,长夜漫漫,总是孤枕难眠。眼下看来,太后有些时候,肯定是无法把持的,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怎么可能?”孟说疑惑不解的看着秦武王赢荡,秦武王赢荡微微一笑道:
“凡事觉得光怪陆离,实则其中大有深意,并非是不可能,只是大将军心底纯良,丝毫没有这些琐碎的念想罢了!此事的起因,还是因为金银案,当初此人与朝中的官员,转移财产,万万没有想到,会被发现!”
“太医令勾结义渠人转移朝廷的财富?”孟说趁机说道,对于后面的时候,自己是知道的,年前年后,就是自己带领手下人,抄没了不少王公贵族的家,虽然当时,不知道为何要如此做法,但是今夜刚好,能够趁机问一问其中的来由。
“太医令,不过就是一枚棋子罢了,再说当时,其中还有更深层的原因,这件事乃是公子赢稷从中操纵,不过看来,此事反倒被向寿给破坏了!
眼下太后,义渠人,还有公子赢稷,看似毫无关联的几个人,其实朝中最近发生的大事,哪一件不是因为这些人而起,当然还有那个楚国的太子熊横,本王虽然从未提及此事,但是这些人便是寡人所说的三面受敌的第三面!”秦武王赢荡继续分析道:
“当年公子赢稷阴谋篡夺大权,好在先王天纵英伟,奸人的阴谋才未能得逞,眼下看来公子赢稷虽说,远在燕国,依旧是贼心不死。
前些日子,居然打着寡人的旗号,前去消灭了墨家总坛,实在是包藏祸心!大秦与墨家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再说秦国尚有墨家的一支,秦国的都城咸阳,就是在墨家大师的督造之下完成的!太后在朝中祸乱朝堂,公子赢稷又挑唆墨家与秦国的争端,寡人对于来自魏国与楚国的危险,并不心急,不过就是战场之上的搏杀!
不过这剩下的事情,实在是难办,义渠人虎视眈眈,此刻又与太后勾勾搭搭,难保太后不会与义渠人勾结,在我大军东征的时候,趁着咸阳空虚,闹出什么事变来!”秦武王赢荡的担心不无道理。别看太后深藏宫中,摆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实际上,这背地里从来没有放弃过谋划,谋划着如何保全自己的权势,当然百年之后,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公子赢稷能够登上秦国的大位。对于岐山挛鞮更是觉得奇货可居,几番云雨之后,早就动起了心思,想要借助这一股外来的力量,帮助自己夺得秦国的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