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下此番前来,是有一番肺腑之言,想要一吐为快,还望太子成全!”来人说道。
“先生但说无妨,熊横洗耳恭听!”楚太子熊横听其言,也是有备而来,自然是心中大喜,此刻得人才者的天下。
“太子,而今天下大势,各国纷争,看似杂乱无章,然能定鼎山河者,非秦即楚,非楚即秦。”此言一出,一下子将楚太子熊横的心抓住了。
“先生请坐下说!”楚太子熊横站起身来,礼让来人,坐在自己的身边,来人倒也不客气,几步走到近前坐下。
“端木门外守候,任何人不得进入!”楚太子熊横安排道。
“是!”端木无情转身出去,而后将房门关上。
“先生请继续,熊横唐突了!”楚太子熊横谦卑的说道。
“太子日理万机,能听在下狂悖之言,已实属不易。秦自变法至今,破魏尽得河西之地,天下诸侯见其铠甲之利。然关中之地,土地贫瘠,五谷不丰。秦军虽能善战,然不能持久,故而秦军只能,以战养战,夺人财货,长久以来,兵疲不堪,非能久战,此为秦军命门之所在。司马错雄才也,一眼洞穿此中厉害,兵出巴蜀,得巴蜀之地,富其民,养其军。
楚地千里,有大江之险,粮食丰足,自古以来,未有冻饿之人,带甲百万,实乃天下争雄之本,天下诸侯未能有一较高下者。秦国狂悖,也只能是‘诅楚’了事,含恨而终。
然巴蜀者,居于大江之上,秦得巴蜀之后,如同长剑悬于房梁之上,随时都会落下。楚国为防范秦国自然是时时枕戈处处待旦,如此一来,攻守之势大变。楚若得天下,必先得巴蜀,秦失巴蜀,自然无力东出,天下非楚能定鼎。”
“先生此言,乃是金玉之言,实在是让熊横,豁然开朗,齐得管仲称霸于诸侯,魏有吴起,尽的河西之地,天下诸侯为之侧目,秦国若是没有商鞅的话,恐怕未知其所能!今日能得先生,实在是熊横的福气!”说着熊横起身躬身一礼。
就在熊横行礼的时候,此人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柄利刃,瞅准了熊横的命门,准备结果了熊横的性命,熊横对此却是浑然不觉。
话说自那日离别之后,等了许久,也不见熊横再来,‘玉蝴蝶’心中盘算,难不成是当日一番言辞,说的重了一些?不至于如此的小肚鸡肠啊,心想当日言明登门拜谢,自然不能爽约,不如趁此时机前去探视一番。笃定主意,‘玉蝴蝶’出的门去,直奔楚太子熊横的居所,一路之上,‘玉蝴蝶’心下盘算,见面之后,该当如何说法,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楚太子熊横的府邸。
端木无情见‘玉蝴蝶’来到,心中甚是不喜,扭转头去,故作没有发现,‘玉蝴蝶’见状,情知今日端木无情这一关,实在是难过,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旋即走到近前,弯腰拍着端木无情的肩膀说道:
“将军!别来无恙啊,近日天寒,将军如此单薄,可要多多的添加衣服啊!”“多谢公子挂念!”端木无情应承道。
“太子可在啊?”‘玉蝴蝶’见时机成熟,自然道出此行的目的。
“在屋里!”端木无情冷冰冰的说道。
“多谢!”‘玉蝴蝶’直奔屋中而来,端木无情在身后一把没拉住,开口阻止道:
“太子在房中议事,不可进入!”